手中。他很不喜歡仗著父親的權勢,但這一次他倒是很樂意報出父親的名號,再加上他手上搜集到的資料,夠讓楊光良在牢裡多待幾年了。
他走到楊墨璋面前,看到她臉上的傷,他心裡猶如刀劃過般一陣陣的痛,連伸手碰她都怕傷到她。
“你沒事吧?”他輕聲的、擔憂的凝望著她。
楊墨璋也望著他。“我的手……好痛。”怎麼辦?她感覺心裡的冰好像正一點一點的在溶化。
二話不說,杜裔炎彎身將她抱起。
“你做什麼?”手上的傷奪去了楊墨璋太多力氣,縱然她想反抗也有心無力。
“送你去醫院,你得看醫生。”杜裔炎一腳踢開紗門,抱著她打算走出長長的巷道。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處理。”她不想欠他人情,更重要的是,她沒錢去付看醫生的費用。
“你是醫生嗎?”
藉著路燈,楊墨璋看到他冷硬地臉色,瞭解他在生氣。為什麼他要關心她?想到這背後可能的答案,楊墨璋忽然感到害怕。
“你為什麼就不能別管我?我說過不想跟你扯上關係!”內心的騷動頓時讓她害怕,但太過激動的結果牽動了手上的傷,使她臉色泛青的咬緊下唇,等著那波痛楚過去。
她不熟悉這種感覺,也不習慣,為什麼他不放了她呢?
杜裔炎加快了腳下的步伐,終於走出長長的巷道。他沒放下楊墨璋,只伸出長腳,竟也攔了輛計程車。
坐上計程車後,杜裔炎對司機交代完醫院名稱後便對她說:“那家醫院有我認識的醫生,他會照顧你的。”杜裔炎望著車窗外,表情複雜難懂。
楊墨璋沉默著,知道他是在對自己說話。
在到醫院的一路上,兩人沒有再開口,整個車內瀰漫著一股令人窒息的沉默。
到醫院時,已經有位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