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想立刻睜開眼睛。
最終她還是沒睜開,裝作熟睡的樣子,想要多享受這別具一格的幸福。
許久之後,她的頭髮洗好,摟著她不再有動作,浴缸裡的水溫暖在包圍在身邊,他身體上的熱度徐徐傳過來,唐珈葉的全身有一種前所未有的舒暢。
囤她的手指與他的交叉著,他的手指修長,骨節分明,原先很溫柔的相握,這會兒陡然一緊,低笑聲在頭頂響起來,“小乖,你還要裝多久?”
糟糕被他發現了,唐珈葉睜開眼睛,對上溫賢寧失笑的黑眸,“壞大叔,你明知道還故意裝不知道。”
溫賢寧沉笑著用指頭去捏她的鼻子,“我以為這是咱們倆的情趣之一!”
唐珈葉睨他一眼,“大叔,你好有情趣哦!”
“調皮!”溫賢寧又一次失笑,先給她清洗完身體,又給自己洗,然後把她從水裡撈出來,用厚軟的大毛巾擦乾,再幫她穿上舒適的浴袍。
唐珈葉站在原地有些發愣,咬著唇看他擦身穿浴袍。留意到她的注視,溫賢寧繫好自己腰間的浴袍帶,抬頭看她,“怎麼了?”
亨“沒、沒什麼!”唐珈葉埋下頭,紅著臉抓起電吹風,吹起了頭髮。
然後腰上圈上來一雙健壯的手臂,溫熱的氣息湊了上來,“是不是想要我疼你?”
被這句赤-裸-裸的話引得心跳沒來由加快兩拍,唐珈葉轉而面不改色地從鏡子中看他,“我們離婚這四年,你一直清心寡慾,不近女色,做著和尚,大叔,現在想愛愛的人恐怕是你吧?”
一雙墨色黑眸在她臉上定格了幾秒,溫賢寧低低一笑,“其實,這世上最可畏的男人是自稱不近女色的,他們只是未遇理想中的女色罷了,一旦遇上,憑著中國漢字的博大精深,‘不近女色’馬上變會成‘不禁女色,所以歷史學科無須再追究漢字是不是倉頡所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