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粉嫩的丫頭。這下子。夏言的正妻倒是比自己的兒媳婦翻臉的更早。先把夏紫蘇之父罵了一通,更抓了個錯處,重重打了夏紫蘇之母一通家法。
嚴鴻聞聽道:“這話不對啊。伯母既是江湖上成名的人物,滿身的武功,怎會甘心受罰?”
夏紫蘇道:“有武功又如何?慢說是妾,便是妻子,難道還敢對丈夫動手麼?更別說對丈夫的嫡母了!”說到此,她自己心裡一虛。是啊,自己既然打算以身相許,今後便是眼前這個紈絝公子的人了。雖然自己武功漸漸恢復,可終究做了他的妻子,便不能對他動手。就算武功再高,也無法保護自己不被他欺凌。想到此,夏紫蘇腦海裡又浮現出邵景的英姿,和那想象中的洞房情景。一忽兒又有那日聽到的嚴鴻與克里希肉搏的聲音傳進來,心中如同打翻了五味瓶一般。
走神了一會兒,卻見嚴鴻還直勾勾盯著,她趕緊接著道:“從那日起,我娘便遭了殃。家中一個大婦,還有個婆婆,都看她不順眼,尋個機會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