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在抱,體香撲鼻,尤其兩個女俠穿的,並非當時普通婦人常穿的寬袍大袖。為了動手方便,她們穿的緊身短打衣靠,周身勾勒的曲線玲瓏,嚴鴻看得就是口水陣陣。尤其把人抱到臥室過程中,難免身體接觸,更是讓人想入非非。
他本來還想趁著二女沒醒,偷著佔些口舌便宜,或是撫弄一番,如今卻是不敢了。一則自己這狀態,估計是控制不住,到時候莫弄假成真可就麻煩。二來,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雪豔娘這對眼睛實在厲害,自己別要落下把柄在她手中。
因此,等把二女並排在床上放好之後,嚴鴻毅然收回鹹豬手,到外面找雪豔娘討這“神仙醉”的解藥。雪豔娘見嚴鴻改變主意,還是要把二女先收入房中,倒也不足怪,男人本就如此。尤其又是這麼兩個絕sè佳麗,他要不感興趣才覺得有問題。
至於見對方來要解藥,這更是自然了。世間的好sè男子,玩弄女xing時,自然要等她清醒才有味道。若是昏迷不醒下行雲布雨,對方如木頭般毫無反應,卻有什麼味道?然而這紫青雙俠方才那般英武凜然,如今若真是清醒著落到嚴鴻這好sè公子手中,不知chun光幾何?想到此處,雪豔娘不禁嘴角含笑,心中莫名一陣chun意盪漾。
當下,雪豔娘進到自家的內室中,取出解藥,交給了嚴鴻,並囑咐道:“這解藥聞上之後,藥xing立解,只是兩個時辰內,不能與人爭鬥。嚴公子你若是想做什麼,可得快些。等她們恢復了力氣,咱們可制她們不住。”
嚴鴻點頭道:“邱娘子放心,我有計較。”便拿瞭解藥,進入房中。看著被自己擺成並蒂蓮花般的這兩個美女,他不由心裡暗生一種惡趣味。這兩個美人好象是什麼師姐妹,天天膩在一起,莫非是百合?想到此,他腦海裡忽然幻想出一副畫面,紫衣女郎與青衣佳麗皆著透明紗衣,兩人摟做一團,彼此親吻愛撫,聲聲低吟淺唱,甚是**。不行不行,再想下去,自己真要爆走了。
嚴鴻趕緊搖了搖頭,驅散這等引人犯罪的念想,將那解藥藥瓶的塞子取下,湊到二女鼻子前面,讓她們聞了。然後,他退到床前,坐在一把大椅上,手中握著那紫衣女郎所佩帶的寶劍,以防萬一。
這解藥果然靈驗,不過片刻之間,二女已經甦醒。紫衣女郎內力較深,醒的略早,卻見自己姐妹並排躺在一張大床上,身上還蓋著一張薄被。而嚴鴻那狗賊,正嬉皮笑臉的在床前看著自己,不由如同五雷轟頂一般。
自己恩師曾說過,自己姐妹容貌太過俊俏,行走江湖時,最好是以面紗遮擋住顏面,而且要千萬小心,仔細提防江湖上無恥yin賊的暗算。她二人為人jing明,見識又多,諸般機關、迷藥等物,防範的極為周全,加之武藝高強,因此幾年行走江湖並未受害。
可今天落到這個嚴鴻手裡,她混不知昏迷了多久。想到那ri大興樹林中嚴鴻與胭脂虎的行為,料定對方是個無恥yin徒。自己姐妹容貌遠勝那醜丫頭,又加上被藥所迷,如何還能保全清白?
念及此,紫衣女郎禁不住悲憤萬狀,血淚滿腔,恨不得將這混沌萬惡的世界,連自己生命一起破碎掉。再看眼前這得意的嚴鴻,那嘴臉分外醜惡,早知如此,先前在山谷中就該一劍刺死了他。可恨自己多事,卻要聽什麼開海,落得今天這步田地!不但害自己**於賊,還牽連了無辜的師妹。
她銀牙一咬,待要起身,先將對方擊殺,然後自刎。可一運力之下,卻覺得丹田空虛,半點內力也運不起來。勉強挺身坐起,四肢已經痠軟無力,連下床行走都不可能,哪裡還能提劍殺人?
一個縱橫江湖的女俠,卻做了膏粱紈袴蹂躪的玩物。正是香殘玉碎,竹折雪汙。萬般無奈之下,紫衣女郎輕輕喊一聲:“爹,娘,女兒不孝,來見你們了!”猛力朝床角撞了過去。
嚴鴻之所以這番佈置,其實是為了做一個猥瑣的試驗。他故意製造這麼一種誤會,看看這紫青兩位女俠的反應如何?如果真如同雪豔娘說的,她們**之後,會自暴自棄,破罐破摔,識時務者為俊傑,棄暗投明,甘上賊船……的話,那麼以這二位女俠現在四肢無力的條件下,嚴鴻還是有把握把這種誤會變成事實的。
可一見紫衣女郎竟然剛烈至此,生生要尋短見,嚴鴻大驚。這樣一個美人要是撞死了,那多可惜!他要緊寶劍撒手,人向前撲。總算那紫衣女郎四肢無力,動作遠不如平ri矯健,這一下攔的及時,紫衣女郎的腦袋沒撞到床角,而撞到了嚴鴻的胸腹之間。她這一下用盡殘餘的全身力氣,嚴鴻奔得太急,也被撞的眼前發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