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這位胖嘟嘟壯篤篤的恩客,乃是堂堂浙直總督的三公子,也是難得抱上的粗腿,這兩位ji家又如何肯放過?
當即,玉如意不顧自家一絲不掛,伸出一條皎潔的胳膊,輕輕摟住胡柏奇肉呼呼的脖子,道:“少爺,天sè尚早,卻何必急著起身?莫非嫌棄奴家姐妹伺候的不好?”
胡柏奇忙道:“不是這話,少爺我今天還有正事,不要糾纏,等忙過了正事,就來陪你們”那兩個名ji卻也知趣,趕緊替胡少爺穿衣束帶
等到胡公子穿好了衣服,出門而去,兩個ji家便也梳洗一番整束完畢,本以為要坐轎回去,卻不料方到門口,有兩條大漢一臉惡相的堵住了門,粗聲粗氣道:“二位姑娘且慢,對不住了我家嚴長官有話,二位姑娘還得在這多委屈幾天至於銀子,嚴長官早已給過你們院子了二位這裡,要吃要喝只管張口,但是要走萬萬不能”
兩個當紅姑娘,卻沒想到在紹興城內,居然還能遇到有人軟禁ji女這種怪事尤其對方還是堂堂世家公子,就算看中了自己,也可以贖身艾何必搞這種把戲?她們畢竟也是見過世面的,心想好男不和女鬥,姑nǎinǎi還怕你們這般丘八?於是待要拿出ji女的本sè,一哭二鬧三撒潑,和這倆大漢纏上一纏
不料這倆美女剛剛櫻唇未啟,杏眼略紅,卻看那兩條大漢緊閉嘴唇,鐺的一聲,將手中鋼刀抽出鞘半尺這兩道寒光,頓時把兩個姑娘嚇的花容失sè,不敢再叫,乖乖地退回屋子去至於隨行來的幾個奴僕烏龜,也一樣被拿了,塞到一間屋子裡看押對這些傢伙,錦衣衛可就不客氣多了,一陣惡聲惡氣,叫他們都老實點,不然小心腦袋!
那胡柏奇出門來,卻聽身後一片雞飛狗跳,回頭恰恰看到這一幕,不禁搖頭道:“嚴世兄,看你一路上的表現,也當是個憐香惜玉的君子,怎麼做的出如此大煞風景之事?你手下錦衣弟兄們這麼一動粗呵,卻讓小弟以後如何有顏面再見那兩位美人?”
嚴鴻把臉一沉道:“胡世兄,你也好來說我?你這個嘴一貫是沒個輕重,怕是昨晚上那般**蝕骨,把什麼都說了出去要是這兩個姑娘一轉身就把這訊息賣給李文藻,我等豈不大大不利?再說,咱們在這還得住上幾天,兄弟我要不把這兩個美人給留下,你豈不也寂寞的很?”
其實除了這些,最重要的一條因素,嚴鴻沒好意思提起,那就是羨慕嫉妒恨兩個嬌滴滴的美人姿sè出眾,嚴鴻本已識得男女之情,又有多ri未識肉味,如何把持的卓只是他名義上有了王翠翹主僕,又怎麼好再去和胡柏奇搶人?看著這小子左擁右抱好不**,他自然要想辦法給裡面扔把沙子再說
那胡柏奇卻是個夯貨,聽嚴鴻這麼說,連連點頭,但卻還有一絲愁容:“嚴世兄,這兩位美人留下來固然好,但她兩個受了這番驚嚇,若是對我板起一張冷臉,那樣全無滋味,卻是不好”
嚴鴻撲哧一聲,心想你這胡三公子,連婊子愛財的道理都不懂只要你老子胡宗憲沒有丟官,別說軟禁幾天,就算你把她們打得鼻青臉腫,她們照樣會對你好臉sè的不過他卻泛起一絲惡趣味來,附耳對胡柏奇道:
“此事卻是容易胡世兄,我教你一招那兩個姑娘若是真敢對你不給好臉,你只需要令人將她們五花大綁在床上,便可盡情享用快活到時候,她們臉越冷,你越是**最好她們破口大罵,你再拿鞭子給她們來點教訓,那真是妙趣無窮,yu仙yu死啊”
這缺德主意,卻是他從正牌嚴鴻的記憶再加上穿越前看的11區文藝作品裡剝出來的胡柏奇一聽,頓時大讚:“嚴世兄,高,實在是高!多謝教誨!”若不是急著辦正事,真恨不得立刻回房去實踐一番了
待客棧中的人用過早飯,嚴鴻卻先不動,在客棧中等候各方面訊息不多時,外出探聽的錦衣衛回報,說山yin縣衙,依然是戒備森嚴,除了衙役捕快,還有大批民壯也在聚集中不過衙門四周的路口,於得水的本地錦衣衛百戶人馬依然分頭駐紮
再過得片刻,卻聽一陣蹄聲,正是劉連胡大業帶著何七章五趕回這四個人都是渾身汗溼,連馬的鬃毛都是溼漉漉冒著蒸汽,看來是一夜疾奔他們所騎的馬,都已不是去時所乘到得客棧,四人急入相見徐文長先問:“事情辦得如何?”
劉連道:“稟嚴戶侯胡公子徐老先生,我等已到梅山島,告知徐褐下的參謀習老三,就說省城的流言絕不要信,務必約束手下倭寇,不能登岸做歹,否則徐涸命難保那幾個倭寇雖然兇悍,聽到事關徐海的生死,倒也不敢造次”
一旁的何七章五聽劉連一口一個“倭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