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番佈置,莫非都是為了那張居正?雖說他如今位列國子監司業,rì後可能升祭酒,再遞轉別官,前途不小但以咱家的勢力,何必把他太放在眼裡?再說他又是徐階的門生,究竟安的什麼主意,卻是難說”
嚴嵩道:“東樓,話可不要這麼說今兒咱嚴府這頓酒席,固然不是為張叔大一人準備,不過要說誰當得起吃的,卻首推此人老夫相人的功夫,天下自問少有人及你還當記得,為父曾你說過的話東樓你才智絕倫,自當做出一番事業待你之後,鴻兒他們,怕是還要靠叔大照拂呢那徐子升雖然yīn陽怪氣,與我嚴府不怎麼對付,但張叔大卻是個磊落的人,咱也萬萬不可慢待了他”
一大早起,嚴閣老門上,便是拜客絡繹等到辰時過半,國子監司業張居正果然前來拜年他換了一身新袍,配上那挺拔身軀,方面清髯,在這大年的喜慶中,更是神采奕奕張居正也不是一般望門投帖那般走過超而是鄭重其事的帶了禮物登門
嚴嵩見張居正來,竟然親自起身走了幾步,笑道:“叔大,你來得正好快快近前來說話”
張居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