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柏奇,只得揮手叫來幾個官校,令其將這驛丞抬進官驛施救。那驛站中的差役也來相幫不提。
胡柏奇卻渾沒在意,大喇喇把嚴鴻等人請進官驛。嚴鴻不想在這裡遇見這個活寶,心想他雖然看上去蠻橫,既然是胡宗憲的兒子,想必也能從他嘴裡探些訊息,因此倒也沒拒絕。
這會兒,卻看綠珠攙扶著病歪歪的王翠翹,主僕倆一起下了車。王翠翹雖在病中,尚有七八分的姿sè。那胡柏奇雙眼頓時冒出jing光,一雙眼珠子幾乎粘在了王翠翹身上拿不下來。
當下對嚴鴻道:“嚴世兄豔福不淺,小弟佩服。這娘子若是我沒看錯,莫不是那徐海的娘子王翠翹?聽說當初也是秦淮河上數的著的字號,怎麼如今歸了世兄?連那肚子裡的,您也肯認下?”
這時何七、章五兩個護衛,也已經過來。他們一路上吃了錦衣衛的苦頭,知道陸地不比大海,自己弟兄縱然本領再強,也只有忍氣吞聲的份。至於這胡宗憲的公子,當初就是他爹招安了徐海,才讓徐老大落得這般下場,真是舊怨新恨,一發上來。可是如今龍困淺水,也無力發作,只是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