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頭楚臨安笑著罵道:“不過是問我咱們雅安公司倒是是一傢什麼樣的企業,到底能不能夠在三山站住腳跟。”
“哦?”楚逸到沒有想到鄭長河現在就會關心起雅安,因為考慮到老爺子一向公允的性格,楚臨安到了三山後一直都是透過趙長明這條關係,而對鄭長河,也就是平時去看望一下,並沒有把雅安的底細和目標透露出來。
對於鄭長河對於雅安的重視,楚逸也覺得有些不可思議,畢竟像是三山市委書記這樣一級的官員,每天應付的事情太多了,要是楚臨安和趙長明不主動找他提及,鄭長河根本就不會去注意,這樣之下,楚逸倒覺得有點意思,問道:“鄭爺爺怎麼會知道的?”
“要不怎麼說你這小子是個人才。”楚臨安在電話那頭嘆了口氣,不過口氣間都是讚許,笑道:“什麼事情都被你這個小子算準了。”
“我?”
聽到了楚逸的一問,楚臨安在電話那頭就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原來鄭長河一直有個習慣,就是在吃完晚飯以後看一會三山市市臺的新聞節目,因為平時的公務太多,因為像鄭長河這樣的市裡領導很少能抽出時間,於是對於市裡的近期大事,都是透過市臺的新聞了解的。
原本每次市臺結束,鄭長河就會關掉電視區休息,然而雅安公司連續一個多星期地廣告還是體現出了效果,鄭長河一開始都只是輕輕瞟到了雅安的人才招聘廣告,過了幾天,鄭長河也就習慣性地記在了心上。
有次在電視新聞結束後,還專門跟趙長明說,像雅安這樣的公司不錯,對於人才很重視。
趙長明在這件事情上幫雅安出了不少力,不過都是在私底下活動,見鄭長河只是隨意提醒,當然也沒有主動跟鄭長河解釋。
然而,隨後的幾天,鄭長河在翻閱三山日報的時候,就留心了起來,因為三山市的二版本地新聞一直都在為雅安公司左廣告,當然,直接的做廣告別說是市委宣傳部,就是市報本身也過不去的,所以楚逸就借鑑了日後二十一世紀對於人才的一些總結和經驗,開始分版分段地在雅安的版面上介紹雅安的人才思路。
鄭長河原本就對雅安公司有些映像,於是有時間就翻閱了一下,楚逸所介紹的人才思路在這個時代很有建設性,當然也被鄭長河所記住,就私底下問了問知不知道寫這個報道的是什麼人。
楚逸啞然失笑:“然後鄭爺爺就找你了?”
電話那頭,楚臨安樂得哈哈大笑:“你以為老爺子有這麼個閒功夫?不過真想不到你小子居然把握的這麼準。”
“什麼意思?”這時候楚逸的興趣也被調起來了,問道。
楚臨安笑了一會兒,又繼續說,趙長明這時候就跟鄭長河說是楚臨安心開辦的企業,老爺子也只是表示知道了,這件事也就淡了,不過就在昨天,鄭長河要回家的時候,王璐的外公葉子赫要同鄭長河談論公司,就一起上了鄭長河的車,結果在車上,司機早就被打了招呼,開了廣播,裡面又是對於雅安公司人才戰略的介紹。
楚臨安憋著笑意,就像是一個頑童一般地跟楚逸玩猜謎:“你猜怎麼著?”
楚逸原本的廣告思路就是這樣的,一開始能夠在三山市領導中留下一個影響就好,現在這個目的看來已經達到,並且比自己的想象的要好,不過楚臨安這話裡透著的意思似乎還要出自己的想象,不過既然楚臨安看起來興趣頗高,楚逸就配合地問道:“怎麼了?”
“結果,那位葉子赫副市長一聽到交通廣播裡我們公司的廣告,立刻就滿腹不滿地跟鄭老爺子嚷嚷說,一天到晚都見到咱們雅安公司的名字,想不到連回家的路上都不得安寧。”
“噗!”楚逸聽完楚臨安把話說話,立刻就笑出了聲,調笑道:“看來咱們這位葉副市長平時看市臺看的很仔細嘛。”
王璐的外公葉子赫這個時候的代理副市長的那個代理已經去掉了,因為副市長和市長的任命必須經過同級人民代表大會透過,人代會閉會期間,由人代會的常委會透過,但是,人代會的常委會只能任命副市長、代市長,而市長必須由人民代表大會全體代表過半數透過任命,市長採取的是等額制,副市長是差額制選舉方法,全體人代會一年舉行一次,時間是年底或者年初。
所以說,葉子赫並不像劉一農那樣,只要經過常委會透過,就可以把那個代字給取消了。
而一般說來,市領導看完三山新聞,一般在結束的時候就會把電視關掉或者轉檯,不過楚逸曾經聽過王璐那個小妮子說過,葉子赫最怕的就是小妮子的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