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沒有說話的楚逸,在劉安泉眼中,楚逸才是最值得他憎恨的人物,按他的想法,這件事情肯定都是楚逸在教唆的,要不然這個林義軍是從哪裡竄出來的,更何況楚逸一直在旁邊冷眼旁觀,落在劉安泉的心裡,那就是故意在看自己出醜,氣急敗壞的說道:“我記得你叫楚逸是吧?上次你是遇到了好運氣,要不然我在派出所裡就整死你了,想不到你今天送上門來了!”
“如果我沒記錯,還有一個叫王璐的!還有一個叫範玥兒的!“劉安泉這個時候都有些歇斯底里了,幾乎是狂躁地喊出:“上次的那幾巴掌,我都記著,既然知道你在四中,那麼以後你們就給我小心點!”
“啪!”
劉安泉還沒有把話說完,臉頰上突然就開始火辣辣的疼,只覺得眼冒金星,神智一下也有些不清,腳步虛浮了幾下,踉蹌地退後了幾步,捂著自己的臉頰,有些不敢相信地盯著楚逸,因為對方揚著的手臂這才剛剛放下。
“你敢打我!”劉安泉捂著半邊臉,眼睛裡還是一副的不幹相信,自己家裡父輩除了一個三山市的市長,而自己的父親也是沙安縣的縣長,在三山這塊地方哪有人敢打自己?
從前周圍的熟人還有那些陌生人見到自己,要不是阿諛奉承,要不然就是有求自己,在自己的眼中,在三山一般人根本就入不了自己的眼。
而眼前這個小子,居然在上次的事情後,又摔了自己一巴掌?!
那次事情以後,劉安泉被範東平狠狠地扇了幾個耳光,但事後還是有人偷偷暗示了範東平的背景,劉安泉出生官宦,自然其中的道理不會不知道,範東平別說是他,就是他的那個現在擔任三山市代理市長的大伯父,也不敢輕易招惹。
而那個王璐,她的外公是三山市的市委常委兼市宣傳部長,不論是劉遠還是自己都被大伯父親口警告過,不許去招惹。
那唯獨這個楚逸,家裡沒有任何背景,要不是那天自己招惹了範玥兒和王璐,那這個小子還不是那種任由自己隨意揉捏的底層小人物?
而雖然劉安泉一直為那件事情耿耿於懷,然而一是自己被父親禁止再來三山,二是這段時間大伯父要更進一步,所以劉安泉才一直隱忍著沒有找楚逸的麻煩。
但是現在,這個應該等著自己上門找麻煩,讓他知道這個現實社會的傢伙,就然會在四中出現,並且還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打自己?
“我本來以為你只是被慣壞了,現在想想,你的腦子或許也有些問題!”楚逸冷冷一笑,實在想不通,劉家怎麼會出了這麼一個東西?
在他接觸過的劉家人裡,劉一農這個三山市代理市長不說,劉安平無論是在心機還是在事業方面,都足夠的成功,以至於連小破孩劉遠,雖然還只是半大的孩子,當在同齡人力,也是極為出色的人物。
但偏偏這個劉安泉,楚逸真不知道怎麼形容這個傢伙,平時都是一副高高在上,智計在珠的外表,似乎有些老城,而稍微一受刺激,這傢伙似乎那些老城和智慧都同時人間蒸了。
現在的情況已經明擺著了,而劉安泉還在不斷地強調自己的家世,不斷地刺激自己,楚逸真實在是想不通,這傢伙到底是怎麼想的。
不過,這並不妨礙楚逸扇出納一巴掌,劉安泉口無遮攔,雖然楚逸知道無論是劉一農還是劉安平都不會允許他再招惹王璐或者範玥兒,但是一聽對方的話,楚逸還是率先出手了。
“你等著!”劉安泉一邊威脅著,一邊在褲子口袋裡摸索著什麼,過了一會兒才哆哆嗦嗦地掏出一個東西,原來是一個手機。
“劉安平那種你是永遠都學不來的。”楚逸冷哼一聲,說道:“別人都說形似神不似,你練一個形都裝不像,更別說學出你堂哥那副城府和心機。”
楚逸注意到,當自己說道劉安平,劉安泉的眼中似乎閃過了一絲難以言喻的複雜神色,直直怔了一下,連帶著那個手機也僵硬在胸前。
“誰說我不如他!我哪點不如他!”劉安泉突然大喊大叫起來,額頭上的青筋一根一根地暴露了出來,就像是醜惡的蠕蟲一般扭動,朝著楚逸大喊道:“從小到大,都說他是最好的,什麼都是他好的!我到底哪點不如他!”
“不就是心機嗎?不久是城府嗎?我哪點做不到!憑什麼說他才是最好的!”劉安泉惡狠狠地瞪著楚逸,那種眼神彷彿是要把楚逸碎屍萬段。
“家裡的長輩從來都瞧不起我!他也從來都瞧不起我!就連你這種底層地小人物也敢瞧不起我!”
劉安泉這麼一爆,不但是他身旁的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