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將自己代入角色。
這些人見到楚臨安和簫妮進來,都是熱切地打著招呼,楚臨安先招呼簫妮落座,然後放眼看了看包間裡,四笑罵道:“陳嘉賓那傢伙這時候還沒到?”
趙長明晃了晃手中的大哥大,笑道:“人家刑警大隊大隊長今天不是忙嗎,剛打了電話,說單位有些事拖延了,等等就過來。”
這時候楚逸和齊軒林兩人都還站在門口附近,只不過一個是站在門內,另一個站在門外,等這些人寒暄完了,市地稅局副局長曾冠業意外地朝著門口望了一眼,看到齊軒林,笑道:“齊家小子,跟你老爹說說,先把菜上上來,等等也過來陪我們喝幾口。”
說罷,朝著周圍笑道:“老齊這人是越來越勢利眼了,不等老楚上來就不肯上菜。”惹得一番人笑聲連連。
齊軒林與這些人其實也並不陌生,本來他父親交上帶楚臨安上來的意思也是跟這些人混個臉熟,但是因為楚逸的關係,齊軒林一直站在楚逸的身後,愣是沒有走進包間一步。
作為一個二十歲左右的青年人,居然會對於一個今年剛剛邁入初中的孩子產生一種畏懼,而更為令人吃驚的是,連當事人自己都不曾覺這種畏懼感,而是一種很自然的表現,齊軒林與楚逸並沒有任何表面上的衝突,而上次在迪吧的時候,他甚至還未楚逸和林義軍的報復創造了條件,然而,越是楚逸這種平平淡淡的樣子,齊軒林每次想到這麼一個連少年都才剛剛夠格的孩子居然能在那晚做出那樣的事,出現那樣的反應,齊軒林自認為自己皺著眉頭還是能弄出來的。
但楚逸一聲嚇走市長孫子,然後眼睛都不眨就幹趴下那五個人,特別是當晚看起來有些觸目驚心鮮血四溢的那種場景下,明知道對方五個人都有背景,楚逸還能懶洋洋地坐在被自己打成重傷的人身上開玩笑,甚至還很有興趣地遞過電話讓對方叫人,這種淡然冷漠的勁兒,在齊軒林的眼裡,自己要是故意去做,再對比了雙方的家世地位之後謀劃一番,大約也能辦到。
可齊軒林身為當事人之一,卻是明明白白地知道,迪吧那天楚逸所作出的那件事情純屬就是偶然居多,更別說是後來那一系列動作,無論是決定下去找人,還是動手的預謀,就連後來拿出電話讓人找人,齊軒林絕對不相信楚逸只是憑著一腔熱血,而正是這種突然情況下的穩妥還有冷靜,加上楚逸原有的淡然和冷漠,才能夠讓齊軒林這個二十多歲的青年見到楚逸之後,產生濃濃的忌憚。
楚逸順著曾冠業地滑回頭笑眯眯地看了齊軒林一眼,齊軒林這才反應過來,立馬如蒙大赦地轉頭走了出去,順手把門給帶上了,只不過心急之下,居然也忘記了手上的輕重,整個木門以一種極快地度迅與門框結合,並且在包廂內迴盪出劇烈的悶響。
“這毛躁孩子!以前看也挺穩重的,想不到在緊要關頭上還是想老齊一樣風風火火。”曾冠業笑罵了一下,本來已經準備回頭,然而又因為門口的巨響回過頭去。
人類對於刺激的敏感是一樣的,其他幾人正招呼著楚臨安坐下,也因為關門引動的這種劇烈的響聲都不約而同地朝著門口看去,突然現門口居然還站著一個半大的孩子。
………【第一百三十八章 煙局】………
房間裡的這些人長期混跡在體制中,對於事物的觀察能力不能說是細緻入微,但也至少不能算是太差,對於楚逸的出現自然也不是視而不見。
一開始這些人還以為楚逸和齊軒林是親戚,但早在楚臨安帶著簫妮和楚逸進入包間的時候,齊軒林站在門外,而楚逸笑吟吟地站在包間內,這些人都知道這是楚臨安帶來的,,然而像是這種大人間的聚會,楚臨安和簫妮居然帶了一個孩子進來,這就不免頗有些尷尬了。
楚臨安和曾冠業寒暄了一會,卻只安排了簫妮入座,自己本人確實一直站著,這種細微的動作要是放在一般人身上,那就是平平常常,但是放在這些混跡於體制內的傢伙來說,那就有種深層的含意,雖說這所謂的含意有些可笑,並且讓人局的有些意外,畢竟楚臨安這次帶來的這個孩子怎麼看也才不過十一二歲,怎麼看也不至於能弄出什麼么蛾子。
趙長明雖然見過楚逸,但對於楚家的來往他也僅限於楚臨安這一條線,鄭東河老書記子雖然對於楚家有一種特別的感情,然而凡是感情這種東西,反倒遠沒有其他東西來的持久,必須需要足夠的保持和維護。
楚臨安一直沒有落座的情況,趙長明自然也看在眼裡,出於對於楚臨安這個人的瞭解,趙長明心中也能夠肯定,楚臨安今天吃這頓飯,主要的目的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