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振月的電話,旋即就撥通了劉振月的手機,嘟嘟地響了幾聲,電話那頭就傳來了劉振月的聲音,劉振月的心情顯得有些急躁,一接電話聲音就有些大:“我是劉振月,有什麼事?”
劉振月這部手機是單位配的,公安因為性質的原因,更需要及時和機動,所以在其他單位科處級幹部,公安系統倒是最先享受這種待遇,不過也正是因為這時候用手機的尚且不多,加上劉振月的工作性質,所以聯絡的除了家裡之外,都是市裡和局裡熟知的號碼,而這個陌生號碼顯然不在此列,所以脾氣也就沒有那麼好。
“劉哥,是我簫妮!”
“哦,簫妮啊。”聽到對方的名字,劉振月的口氣頓時軟化了下來,他同楚臨安的關係並沒有那麼鐵,但是也隱隱知道楚臨安與市委書記鄭東河的關係很不錯,據說是鄭長河很器重的一個晚輩,要是一般的小道訊息,劉振月肯定不會放在心上,但是這個訊息恰恰是趙長明親口對他說的,所以劉振月和楚臨安和簫妮也漸漸有了來往,現在簫妮給自己,楚逸職業敏感,劉振月立刻就聽出有事,直接問道:“出了什麼事?”
簫妮立刻報出了自己的名字,接下來也不多廢話,就把路上的事情還有自己的判斷說了出來,自然都是毫無保留,就連楚逸的不確定也直接複述,在這種情況下,簫妮更相信劉振月這種專業人士能夠做出合理的判斷。
………【第一百四十九章 劉振月的安排】………
聽完簫妮的敘述,劉振月將一顆煙吸進掐進了菸灰缸中,陷入了短暫沉默,俗話說福無雙至禍不單行,沒想到這個節骨眼上居然又生了這種事情,深吸了一口氣,剛剛從會議室內安靜緊張的氛圍中緩解過來,然而又被簫妮的一個電話提起了緊繃的神經。
考慮了一下,將簫妮給出的情況都記在了一個本上,劉振月沉聲說道:“你讓臨安別衝動,試著跟住對方的車,如果跟不上只要記住對方車輛行駛的方向,我現在聯絡鄰沙縣公安局,讓他們調配警力,你把你們的車牌告訴我,我會讓人時刻注意。”
等簫妮報出車牌號之後,劉振月掛上了電話,這起綁架案要是放在平時,也算的上是重大案件,足夠引起市局的重視,然而相比今天生的越獄事件,這件事情的嚴重程度相對就下降了不少。
這也並不是說劉振月不重視這起綁架案,從簫妮電話裡傳遞過來的訊息看來,這個藍鳥的車主應該具有一定的社會地位,特別是那個全六車牌,能夠用得起這種車牌的非富即貴,或許現在事主的家裡人還沒有在意,但說不定過不了多久,就會有人報案。
工作安排完畢,會議室裡的人就匆匆走了大半,剩下的人都在計劃預備著接下來的行動,就連會議室外的走廊,來來往往的工作人員也都邁著迅捷的腳步,畢竟此刻會議室內不單單隻有市局的領導,劉振月原本已經把事情交給了手下刑警隊的人去辦,這種生在公路上的綁架案需要多方配合,考慮到楚臨安地關係,劉振月又親自打一個電話給鄰沙縣縣局的熟人。
打完這個電話,劉振月才鬆了一口氣,抬起頭看著會議室內主位上坐著的那個老人,稍微輕鬆一點的感覺瞬間即逝。
人們通常會把監獄與看守所,拘留所混淆起來,其實兩者有著很大的區別,那就是對於人員的定性問題。不同於看守所,拘留所,監獄裡面羈押的犯人都是屬於罪行比較嚴重的犯罪人員,也就是說,監獄裡的都是犯罪情節比較嚴重的罪犯,而這次的越獄事情的生之後,之所以立刻引起了市委市政府的高度重視,就是因為一所監獄裡面逃脫出十數名罪犯,而每一個罪犯都是屬於窮兇極惡的型別,每一個都對於社會具有潛在而巨大的危害性,也因此,這種重大事件,已經不單單是公安系統內部的問題,畢竟公安系統雖然獨立性高於其他部門,但還是屬於地方的強力機構。
這次行動經過市裡的討論,由市委常委,政法委書記陳松明親自擔任專案組組長,而因為局長林雪峰去北京參加全國公安系統表彰大會,因此副組長的擔子就落在市局的一位副局長還有劉振月這個刑警大隊大隊長的頭上。
陳松明今年已經五十九歲,在三山地區的公檢法系統任職多年,並且也是從三山市公安局的局長升上去的,關係上說起來,還是劉振月的老領導。從市裡傳來的確切訊息是,幹完這屆,這位老領導在明年就要正式退居二線進省政協任,然而陳松明不同於其他人,正是因為快要退居二線,反而更是勇於任事,對於自己手下系統的掌控能力不退反升。
前一段時間,全省各地市的兩套班子人員都或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