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應該緩和的差不多,不過小嬸嬸對於家裡一向很反叛,這關係突然轉暖,其中定然與小叔楚臨安有關係,結合前面說到自己,楚逸笑道:“你和簫爺爺冰釋前嫌了?”
“你這小子真是鬼靈兒精。”簫妮笑了笑,對於楚逸這種天生不像是個普通孩子的洞察力已經近乎於免疫了,笑道:“差不多吧,本來這次會粵東是做好和老頭子大吵一場的準備的,沒想到不但在香港的事情順利的很,老頭子居然同意讓你那個沒良心的小叔什麼時候去見見面。”
“哦?”這個訊息倒是真的出乎楚逸的預料,他原本預想的是蕭老爺子或許會間接地暗示同意小叔與簫妮的交往,但沒想到這麼快就要小叔楚臨安去見家長。
小叔楚臨安和小嬸嬸簫妮兩個人應該原來就不會受太大的波折,因為後世的事情已經擺在那兒了,就算沒有自己,這兩個人最後也會坐在一起,而且在楚逸的記憶中,小叔楚臨安的婚後生活也算得上是美滿,同小嬸嬸家那邊的關係相處的也比較融洽。
但是知道了結果不代表楚逸對於這其中的過程不感興趣,聽到小嬸嬸與其中蘊含的幸福,楚逸除了衷心地為兩人感到開心,其次當然是一問到底。
簫妮早料到楚逸會有疑問,其實從在莫斯科開始,知道楚逸是楚臨安的侄兒後,簫妮就沒有把楚逸當做是外人,而之後楚逸所表現出來的一系列判斷更是讓簫妮不得不對楚逸掛不想看,再加上楚逸的年紀,簫妮總歸是沒有隱藏的意思,說道:“這次會粵東,或許是經歷了這麼一場事吧,老頭子的脾氣變好了不少,不再向從前那麼瞧不起人了。”
楚逸一愣:“就這樣?”
“噗嗤!”簫妮掩聲一笑:“當然不是!”
“其實我和你小叔認識的事情,老爺子早就知道了,不過就是比我在莫斯科的時候認識你小叔的時間推遲了幾個月,你小叔有沒有跟你說過他是怎麼認識衛辰東的?”
“私人酒會?”楚逸說道。
“就知道這傢伙什麼事情都不會瞞著你這個小混蛋!”簫妮佯裝生氣,不過還是言歸正傳,說道:“差不多吧,以你小子的腦子應該不會想不到的。”
簫妮這麼一點,楚逸就能想象出老爺子知道小叔楚臨安是怎麼進入蕭老爺子的視線的,按說小嬸嬸簫妮的性格一向與平常的**格格不入,像是這種私人酒會,要不是特殊情況,小嬸嬸別說是帶小叔,就是自己都懶得去。
話說知女莫若父,像那種私人性質的酒會,出席的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一般哪一個人被人介紹進來,不單是新來的人會引人注意,就是介紹進來的人也會被有心人給記下來,小叔楚臨安的事業在三山這種地方雖說也算是中等之家,單是在粵州那塊地方,小叔離那種層次自然還差的太遠,再加上一向不出席這種場合的簫妮是介紹人,一般人都能嗅出兩人之間的曖昧關係。
“是酒會某個人告訴簫爺爺的吧。”
“也有你小子猜錯的時候!”簫妮樂了一會,繼續道:“像是這種酒會,那些傢伙怎麼會和我家老爺子去說,只不過有幾個無聊的人,藉著機會跟家裡的其他人說了說,然後被老爺子知道了。”
楚逸笑了笑,先前自己的想法還真的是太簡單了,既然連簫妮都能作為介紹人,那個這種私人酒會的性質就差不多給定了下來,應該都是第二,三代人的聚集酒會,層次自然也不會同簫老爺子靠得太近,不過那句“幾個無聊的人”倒是頗為玩味,能讓小嬸嬸簫妮覺得無聊,恐怕做的事情真的會有些無聊呢。
不過既然簫妮選擇一筆帶過,楚逸自然知道什麼該問,什麼不該問,笑了笑,繼續問道:“後來呢?”
“後來?”簫妮愣了一下,口氣一片:“老爺子在家裡突然現我賺了一大筆錢唄。”
這句話有些不盡不實,簫妮明顯是隱瞞著什麼,因為這句話明顯不是說老爺子是有目的地去調查簫妮,在家裡?依照楚逸的瞭解,簫妮同自己父親的關係沒有融洽到那種地步,愣了一下,突然靈光一閃,隨口說道:“簫爺爺不會是去故意翻你的東西,然後現的吧。”
“你這小子!”簫妮就像是被踩到了尾巴,驚訝地在電話那頭大喊道:“見了鬼了,你這傢伙腦子裡裝的到底是什麼,怎麼都能猜得到?真應該把你送進中科院,叫那些老專家解剖看看!”
楚逸捂著耳朵,電話那頭的強烈反應已經是完全證實了自己的猜想,不過簫老爺子這個五十多歲的老人,粵州地區的一把手,一個封疆大吏,平時在眾人面前頗具威嚴的老人,居然會去偷偷翻自己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