級,楚逸鼓搗了一句,想不通莫不是自己忘了曾經在哪個地方得罪了這丫頭,喜歡找自己麻煩,不過話剛出口,胳膊立刻一疼,呲牙咧嘴一看,便是王璐那白嫩修長的蘭花指此刻死死掐著自己的手臂。
兩人回到班級,一個班裡也才三十多人,排成四組,楚逸尷尬地站在門口,要不是王璐的指引,自己都不知道應該坐哪,好不容易在滿滿的教室,臨近窗戶最末的空位裡找到了兩張桌子,楚逸才現林義軍那小子居然還沒來,因為這傢伙和自己是同桌。
對於範玥兒昨天去了哪,還有昨天見到的那位長輩是誰,楚逸心裡大概都有了些瞭解,畢竟就算是王濤的岳父是市委宣傳部部長,也僅僅是事先得到訊息才能有所準備地讓王濤接觸市委領導。而楚逸雖然知道範玥兒家裡不一般,但是也沒想到過,范家一個老部下都然是三山市舉足輕重的人物,不過這也難怪,如果不是這樣的話,那範玥兒的父親也就不會來到三山,只不過,範玥兒的父親為何不進市委,市政府,卻恰恰會來到三山市化工廠,這就有些匪夷所思了。
上午的課程索然而無味,本來還頗有興致再經歷一次學生生涯的楚逸,隨著第一堂數學課那個一臉正派的老頭講課伊始,就立刻知道自己的想法果然是太簡單的,剝除了剛開始的新鮮感之後,面對一群兔子和雞一共有一百隻腳,到底幾隻雞,幾隻兔子的問題,遲疑一陣之後,楚逸將數學課本一豎,毫不猶豫地立刻趴在桌面上補充睡眠。
好不容易到了數學課結束,楚逸才覺坐到考角落最後一排的好處,自己可以毫無阻礙地睡上兩節課,接下來一節就是張若若的語文課,如果不是因為張若若本身對於楚逸的吸引力,估計又會在那篇三百字作文的教學課中再會周公。
上午課程一結束,如蒙大赦的楚逸剛剛把數學書往書包裡一塞,準備立刻拉著王璐回家,抬頭一看,大家都安安靜靜地坐在座位上,絲毫沒有下課之後的慌亂。
難道現在的小學生都這麼有覺悟?楚逸心頭納悶,記得無論是在哪個學校,放學之後的學生們應該都是恍惚雀躍,嘈雜聲一片的。
“嗯,今天沒有人說話,這樣很好。”張若若面帶威嚴,只不過臉上那一臉的學生氣也只能唬唬這些孩子,或許是天氣熱,外邊套著的女式西服被放在講課桌上,一身輕盈的貼身白衫緊繃纏繞,白皙柔滑的肌膚隱約可見,而面對著一群孩子,張若若顯然也沒有那麼大的戒心,領口的扣子被解下了三個,兩團刻意隱藏的乳白釋放之下推擠出來的一道深溝貌似死模糊卻分外清晰。
楚逸頓時覺得自己的喉嚨無由來了一陣乾啞,雖說是穿著著白色的學生短袖,但是還是下意識地鬆了鬆領子,逃避似地移開了自己的目光,轉眼就接觸到王璐眼中的疑惑。
“呵呵。天有些熱。”雖然王璐坐在靠近門口的第一排,兩人距離挺遠,楚逸還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地解釋道,見到王璐仍舊疑惑的樣子,楚逸苦笑地搖了搖頭,暗想自己怎麼變得這麼敏感。
“這樣很好,以後也要像今天這樣,聽陳老師說前天你們一放學就吵吵鬧鬧的,所以今天我才專門留下來看看。”見到班級裡孩子們都安靜的沒有吵鬧,張若若笑了一下,雙手架在了講臺上,胸前的波濤頓時風起雲湧,楚逸眼睛斜著一睹,猛然咳了一聲,從前自己似乎都沒有注意到張老師的身材。
“楚逸!”張若若嚴厲地盯了楚逸一眼,又看了看楚逸身旁空著的座位:“林義軍怎麼沒來?”
楚逸正看得心裡虛,出於對於張若若的敬畏,就如同一般地小學生一般愣愣地晃動著腦袋。
“好吧。”看到楚逸一副無辜的嘴臉,張若若點了下頭,繼續道:“以後放學的時候也要這麼安靜,今天的路隊輪到誰值日了?”
楚逸朦朦然地等待張若若把話講完,全然都沒挺清楚張老師具體說了什麼,一直不敢再去看張老師,心中不由自主地升起了一種羞愧的感覺,只是隱約覺得張若若似乎叫到了自己的名字。
等到張若若說完話,班級的人們都自動排成了四排,直到楚逸回過神來,才現王璐領著一排人都看著自己。
“怎麼了?”楚逸眉頭一挑,有些不解。
王璐沒好氣地回了他一眼,她身旁的一個女生倒是嗓門大,喊道:“楚逸,今天是你值日,你是路隊長啊。”
路隊長,對於這個陌生而又熟悉的詞彙,楚逸一下就明白了過來,什麼路隊長,其實就是保鏢,化工子弟小學的學生大多都是本廠子弟,家裡因此也多由雙職工組成,並且學校也是設立在廠裡離住宅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