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所想走到客廳,拿起電話聽筒放在耳邊:“喂,你好。”
電話中沉默的半響,終於還是說出了話:“晚上早點睡,冰箱裡的菜都做好了,你熱熱吃吧。”
“嗯?“楚逸怔了一下,才下意識地反應過來是父親楚臨海打來的電話,淡淡答道:“哦。”
“還有,今天天涼,被子給你加了一床被子,記得蓋上,鬧鐘也調好了,明天上學也別遲到,記得吃早飯,我要上火車了,掛了。”
不等楚逸回聲,楚臨海匆匆掛上了電話,楚逸聽著電話筒中傳出的“嘟嘟”聲,一時間無語,為什麼在自己原來的記憶中,這些話語,自己都沒有映像?
把電話筒放回去,楚逸抬頭看向客廳牆上的大鐘,上邊粗短的指標已經指到了9點,甩開腦海中的思慮,楚逸完全放鬆地伸了一個懶腰,既然暫時想不明白,那就不用一直走進這個死衚衕,三山機械廠的事情至少還有幾個月才能真正的浮出水面,憑著自己對於未來大勢的瞭解自己也沒有必要在一夜之內把所有的事情都想明白,何況,自己現在只是缺少一個突破點,並不是光光憑思考就能解決的。
而現在自己真正要面臨的麻煩,應該是,楚逸想著重新走回自己的房間,看著寫字桌上的那個可愛的米奇書包,搖頭苦笑,自己既然重生了,就不得不面對一個普通孩子必須要面對問題,上學。
………【第九章 學校】………
…… 三山市化工廠子弟小學,楚逸看著眼前大門上那排熟悉而又陌生的草書,感慨了一番,因為楚逸清楚的記得,再過幾天,這塊幾乎跟化工廠同一年掛起的牌子就通原三山市化工廠的牌子一樣被扔到垃圾堆裡,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在中國中小學校中很普通的名字——長安小學。
東海省的氣候晴雨總是變化不定,這似乎是所有南方省份城市的通病,三山市雖說不屬於沿海城市,但是由於身在山中盆地,晴雨變化更是沒有定數,記得小時候自己閒來無事天天看著天氣預報對天氣,氣象局布的資訊十次最多也就對了五六次,也不知道是氣象局的問題還是三山的天氣太難以讓人琢磨。
昨天的小雨和降溫完全沒有影響到今天的天氣,大早上雖然還比較涼,但是湛藍的天空純淨的沒有雜色,只有半輪金日正從重重樓層之間慢慢升起,走進熟悉的學校大門,金燦燦的陽光給這座同城市一樣年歲的學校披上了一層神秘地面紗,感覺著陽光中那柔和的溫暖,楚逸突然覺自己似乎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你的校徽呢?”
面對著守在教學樓大門前的皺眉盯著自己這位一臉冰霜的少女,楚逸有些頭疼,要是別的人還好說,畢竟都是一個廠子的子弟,大家都是玩在一起的,但為什麼今天就偏偏是這個小妮子當值。
“沒帶?”小妮子眉頭皺的更厲害了,清透閃亮的雙眸帶著一股子深深的戒備。
“嗯。”楚逸有些頭疼地點了點頭,心裡卻是把林義軍那小子給罵慘了,對於眼前這個冰霜小美女,楚逸的印象可不低,不同於這座子弟小學都是同一個廠子里長大的,楚逸只知道小妮子的父親似乎這時候剛從市裡調進三山化工廠,至於具體是幹什麼的就不太來哦接,不過與王璐的溫婉文雅不一樣,眼前這個小妮子就像是一塊冰塊,林義軍曾經動過追她的念頭,無奈膽子太小,最後就拿自己做了擋箭牌,誰料事後小妮子自那以後就記上了自己。
“沒帶校徽,扣十分!”冰霜小美女面無表情的說道,但是大眼美目中卻是帶著一股說不清的意味,似乎,好像,是責怪?
楚逸自然已經不是原來的自己,也不是一個普通的小孩,而冰霜小美女卻依然是記憶中的那個冰霜小美女,楚逸搓了搓鼻樑,不好意思地問道:“範玥兒,我記得,沒帶校徽好像只扣五分的吧。”
冰霜小美女粉臉一白,挑了挑兩撇柳葉一般順滑的眉毛,晶瑩地雙眸瞪了楚逸一眼,冷若冰霜的臉上沒有來地升起一絲怒意,口氣如出一轍地還是反問語氣:“你的紅領巾呢?”
“紅領巾?”楚逸愣了一下。
“對,紅領巾!”冰霜小美女似乎抓住了把柄,順便揚了揚自己胸前的紅領巾,楚逸的目光自然也跟著看了過去,今天的天氣有所回升,因此冰霜小美女也穿著夏天的校服,白色的襯衫配上鮮紅的紅領巾,在花骨朵一般的胸前一蕩一蕩的,胸前的那兩朵小荷雖然並不明顯,不過襯衫的白色之下那隱隱顯出的花格襯胸卻告訴別人,小荷已露尖尖角,至於有沒有蜻蜓立上頭,或者什麼時候有蜻蜓能立上頭,還有這蜻蜓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