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玩笑,小叔屬於晚婚,似乎是到了九九年實在脫不下去了才在自己姑姑的催促下匆忙完婚的,如果不是走投無路,小叔怎麼會專程跑來三山?而既然抱著最後的希望,這包裡的錢即使沒有小叔說的那麼誇張,但也相距不遠。
楚逸當著小叔楚臨安的面拉開公文包的皮拉鍊,將裡面的東西全都犯了出來,除了那些不必要的東西都留在裡面外,楚逸把能找到現金和銀行卡存摺都找了出來,全部擺放到茶几上。
忽略了零散的紙幣,厚厚的四疊一百的人民幣鈔票整齊地拍成了一列,楚逸看著眼前的四萬塊,在九八年,四萬元沒有之前時代那麼玄乎,也沒有二十一世紀後那麼貶值,說多不多說少也不少。
“四萬,沒錯吧,小叔?”楚逸乾脆利落地在楚臨安面前用銀行櫃員點鈔的專業手法點了一遍這四沓鈔票,全然沒有注意小叔楚臨安一副震驚的表情。
如果說前面楚逸時不時地表現還讓心情抑鬱的楚臨安慢慢順其自然,但是潛移默化之下,量變也是會引起質變的,從楚逸開口伊始,兩人談話的內容分別涉及道了文學,國際貿易,剛剛的那一手點鈔技巧,分明就是銀行從業人員的手法,再加上楚逸對於只見過一次的‘範哥’與粵東國投的準確推測。
楚臨安能夠在外面闖出自己的一番事業,自然不會缺少觀察力和思考能力,實在是因為今天心情太過沮喪,所以反而忽略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