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鈞一髮之際他的身體直接傾倒在地,躲過這一擊後,身體如同鯉魚打挺般向後躍起,右手在腰間一摸,一把七尺長的軟劍在黑暗中突然出現向男子的咽喉刺去,劍氣逼人,讓男子身上的汗毛都立了起來,就在他暗暗得意之時,那男子卻突然出手了右手食指和中指居然直接夾住了他的長劍,任憑他使出多大的氣力都無法寸進。
而男子那從未有過動作的左手突然提起,手裡那是一把兩頭尖尖,手卻握在中間的奇怪兵器,那兵器的一頭現在就在距離他脖子不到一公分的地方,這意味著什麼他自然再清楚不過了,所以他自然不敢再有任何動作,右手鬆開了軟劍。
大廳內突然亮起了燈火,將整個大廳照的通明,樓上走下來一個丰神俊朗的男子,他的身上有一股威嚴的氣勢。
“武二把他的蒙面巾摘了,我倒想看看是什麼人居然孤身一人就敢摸進來。”
說話之人自然就是李密了,而剛才動手的男子則是武二。
聽到李密的命令後,武二摘下了他的面巾,看清他的長相後,武二頓時愣住了,他萬萬沒想到這黑衣人居然是個女子,而且還是一個漂亮的女子。
看到這個女子的瞬間武二有種怦然心動的感覺,只是他心裡卻嘆了一口氣,若是此女是來刺殺陛下的,那無論如何都是不能留著她的性命的,他現在只希望女子此來並不是為了行刺。
看著那如花似玉的俏臉,就連李密都不禁搖頭道:“卿本佳人,奈何做賊啊。”
只是李密提到賊字時,原本一臉清冷之色的女子,卻激動地臉頰漲紅道:“你才是賊呢,本姑娘可不是來偷東西的,我是來找胡大鵬的。”
呃,就胡大鵬那五短身材,眼前的女子居然是來找他的,這難不成就是傳說中的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嗎?
武二點了她的穴道,確定她無法暴起傷人後,便退到了李密的身後。
“胡大鵬是你的什麼人?”
“他是我的?????,他就算是我的夫君吧。”女子似乎猶豫了片刻才想清楚自己和胡大鵬的關係。
只是這個回答卻實在是讓人難以滿意,就算是那是什麼意思啊,究竟是還是不是呢,這總不能讓自己猜啞謎吧。
今天武二審問胡大鵬時,他幾乎什麼都招了,但是他卻從來沒有說過自己有一個夫人啊,自己只聽說過某某人在外面有私生子女,自己不知情的,難道在大唐還流行連自己有夫人都不知情的嗎?
看著李密和武二臉上那錯愕的表情,女子卻沒有任何解釋的意思,雖然淪為了俘虜,但是她的臉上卻沒有任何懼怕的表情,這一點倒是讓人值得佩服。
“我想見見胡大鵬。”她居然主動開口提要求。
武二已經點了她的穴道,她就算是有什麼想法,也休想在自己面前玩出什麼花樣來,所以李密樂得大方,點頭答應了他的要求。
“武二帶她去見見胡大鵬吧。”說著他還衝武二眨了眨眼。
武二心領神會地點了點頭,對女子道:“隨我上來吧,他在二樓。”
當聽到女子說胡大鵬是她的夫君時,武二內心莫名地有些失落,所以他現在也迫切想知道她和胡大鵬之間究竟是什麼關係。
二樓左邊第四個房間就是胡大鵬所在的房間,武二在門前敲了兩下,門便開啟了,裡面的侍衛看到是武二後就讓他們進去了。
胡大鵬現在可是他們手中的保命符,自然是不能讓他有事了,為此武二派了四名侍衛在房間內陪著他。
此時胡大鵬還被繩子綁著,房間內的燈火被點燃後,他便也醒了過來,當他看到那名女子時,肥胖的臉蛋上露出驚懼之意,這一瞬間他似乎忘記了對武二的懼怕,奮力掙扎著道:“她和我沒關係,你們快放了她。”
可是他這副表現那像是沒關係的樣子啊,包括武二在內,眾人都是一副看白痴的表情看著他,那似乎在說你這小兒科式的謊言可騙不了我們。
胡大鵬急了,他衝女子喊道:“木姑娘你快告訴他們,你和我沒有關係。”
木姑娘嘆息道:“我本來是想來救你的,卻不曾想不是他們的對手。”
看兩人這說話的模樣,確實不像是夫妻,而且根據私下裡那些侍衛們對自己說的那些技巧來判斷這位木姑娘應該還是完璧之身。
當然了就算是有這一點,也未必就能確認兩人不是夫妻關係,那也可能是因為胡大鵬不能人道呢。
武二不知道為何自己現在心裡有一個迫切的想法,那就是這位木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