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李世民還是同意讓高士廉和他的副將一起領兵南下洛陽支援。
回到薊州後,李世民原本計劃出兵攻打雁門關的,但是細作傳來的訊息卻是唐軍依然在把守著雁門關,於是他只好取消了計劃。
洛陽城外。
李密站在城下看著這座雄城,眼前的洛陽城經過隋朝的改造,城牆不斷被加固,能夠禁受得住攻城車等攻城器械的攻擊,而不用擔心城牆被撞破,只要城中之主不至於失去民心,並且還有大軍堅守,那麼任何勢力都別想輕易攻破洛陽城,歷史上楊玄感和李密都攻打過洛陽城,他們出動的兵力都不少,但是最後卻只能鎩羽而歸,兩人最終的失敗和他們久攻洛陽而不下有著很大的關係,他們無一例外都是強攻。
既然已經有了這前車之鑑,那麼李密自然就更不會選擇強攻,這一種吃力不討好的方法了。
不過不用士兵攻城,也不能讓城頭的守軍閒著,於是一輛輛改造版投石車出現在了城下,大量的石頭也被運了過來。
“準備,發射。”
“轟轟轟”
一塊塊石頭被拋了出去狠狠地砸向城頭。
“架起盾牌。”城頭的守將下令道。
拋石車不知疲倦地將一塊塊石頭髮射了出去,城頭的守兵時不時地有人發出慘叫聲。
“轟轟轟”
突然有一些“石頭”發生了爆炸,頓時城頭的守軍就變炸死數人,盾牌兵也被強大的衝擊力給衝散了,後面計程車兵直接暴露了出來,被一塊塊石頭給砸的頭破血流,他們慌亂地向後跑去。
“不許撤退,撤退者斬,盾牌兵給我頂住。”
拋石機一般發射出去的都是石頭,但是偶爾也會夾雜著一些轟天雷一起發射出去,炸的城頭一片狼藉。
從今天開始,唐軍只要能運來石頭就會不斷地向城頭髮射,這成為了守軍心頭最大的陰影。
但是他們卻也不敢衝出城來毀掉這些投石機,在投石車的兩邊那可都是大唐的精銳枕戈待戰,只要他們敢衝出去,就別指望能回到城中了,所以他們只能憋屈地忍受著投石機發威。
一道道壕溝已經漸漸成型,縱橫交錯,騎兵們已經無法在這樣的路面上奔跑。
項龍率領騎兵四處出擊,大齊的每座城池都受到了他們的騷擾,有的城池直接被他們攻破,城記憶體放的糧食被他們全部運走,只剩下光禿禿的府衙。
為了免於戰火百姓們已經不斷地進行遷徙,有的人向東,有的人向西,有的人向南,於是洛陽方圓幾十裡,甚至是上百里範圍內的人口幾乎全部遷徙走了,剩下的那些人都是老的走不動道的老人家了。
山東李元吉軍營。
馮立的人頭被掛在了旗杆上,他的罪名是投敵叛變,他的副將韓越把他舉報了,而且這名副將的手中還有馮立和敵軍互通訊息的密信。
雖然剛開始馮立手下的那些人不相信,但是在那些證據的明前,他們變得心虛,他們的騷動也就漸漸消弭於無形當中。
西門慶除掉馮立後,這五萬人就由武大接管了,李元吉封武大為新的先鋒大將。
馮立一死,自然是沒人要求領兵支援洛陽了,這讓李元吉感覺輕鬆了不少。
“先生這次多虧你了,不然就算是殺死馮立,軍隊恐怕也會譁變。”李元吉舉杯向西門慶敬酒。
“殿下言重了,這不過是在下的分內之事,在下別的也不求什麼,只求殿下能夠早日建立不世之功勳,名垂千古。”
“哈哈哈,那本王就借先生吉言了。”
今天在場的這些人都是李元吉的親信,或者是浮屠宗的弟子,所以在他們面前談論馮立之死,他是毫無顧忌的。
“先生如今我們在山東也算是站穩了腳跟,但是現在向薊州發展已經變得困難重重,范陽盧氏現在也不敢明著幫我們了,他們擔心徹底惹惱我二哥,不知先生認為本王下一步應該向哪裡發展?”
西門慶開口道:“殿下如今大唐的勢力最大,憑藉他們的勢力恐怕遲早會攻下洛陽,一旦洛陽被攻下,他們就很有可能攻打山東,到時候我們恐怕很難阻擋大唐的兵鋒,所以殿下現在應該謀劃的是一條退路,有了退路即使我們在山東失勢,依然還有重新崛起的機會,這一點是至關重要的。”
李元吉皺眉道:“先生我們現在已經鄰著大海,北邊薊州是我二哥的地盤,南邊是楊廣的地盤,都不是我們能輕易打敗的,哪裡還有退路啊?”
“殿下可知在那高句麗之南有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