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後面的霍晟顯然不會給他們重新整軍備戰的機會,3萬騎兵突然衝了來,挺著手的長槍刺向前方的突厥騎兵。
“兄弟們建功的時候到了,讓這些突厥人瞧瞧我們的厲害。”
霍晟一邊殺人一邊還不忘鼓舞士氣,正所謂將是兵之膽,跟著霍晟這樣每次衝鋒在前的將領,士兵們忘記了害怕,只知道要跟緊將軍的身影,無論將軍衝到哪裡,他們跟到哪裡。
此時突厥騎兵的陣型混『亂』,相互擁擠著,陷入了各自為戰當。
李靖看準時機指揮全軍衝了來,將突厥騎兵切割成了數塊。
最後面的那些盾牌兵和長槍兵的組合開始發威了。
他們手的盾牌不是方形的,而是圓形的,前面的盾牌手只管擋住對方的攻擊,而他們身後的長槍兵則從盾牌的間隙間狠狠地將手的長槍送出去。
他們以五十人為一個小方隊,四面都是盾牌手,間是長槍兵,防禦和進攻分工明確。
雙方陷入了混戰當,突厥騎兵傷亡加劇,而反觀唐軍傷亡倒不是很大,他們配合密切,這大大降低了己方的傷亡。
始畢可汗和他的弟弟咄苾被眾人保護在間,兩人的臉都『露』出了緊張的神『色』,兄弟兩人互視了一眼,心裡都冒出了同樣的想法:難道今天我們會死在這裡?
一番攻擊後,李靖指揮著大軍緩緩撤退,而且還把道路給突厥騎兵讓開了。
看到生機,不用始畢可汗下令,突厥騎兵們奮力衝了出去。
李靖冷冷地看著遠去的突厥騎兵。
霍晟走了過來笑道:“這一戰過後估計始畢可汗會老實很長時間了。”
“哈哈,這一切都是陛下的功勞,如果不是他讓人打造出這些防禦力驚人的鎧甲和鋒利的兵器,今日我們那裡能夠殺的如此解氣。”
當突厥騎兵進入隴西小道後,直接傻眼了,兩邊的土山不知為何塌陷了下來,將間的道路完全堵死了。
始畢可汗面『色』難看地走了過來,看著這被堵塞的道路,他的心也像是被堵塞了一般難受,這條路好端端的為何會塌陷,難道是人為的?
想到這他命令士兵們在這裡找找看是否能找到什麼痕跡。
過了一會一名士兵拿著一塊碎步走了過來遞給了始畢可汗。
他一眼看出來這碎步和自家士兵身的衣服的布料是一樣的,這讓他有了一種不好的想法,難道是自己人做的此事?
既然隴西小道走不通了,那麼他只能借道從薛舉的地盤走了。
那些唐軍突然讓開道路,這證明他們之前知道這條路不通了,那麼這是不是唐軍安排的呢?
漢人一向『奸』詐,反間計用起來那更是爐火純青,當年的突厥是這樣被分裂的。
在隴西小道出口把守的是自己的二弟,而且他手下的部落是僅次於自己的勢力,很有可能唐軍故意栽贓讓自己懷疑自己的弟弟,引起東突厥內部的爭鬥。
當他們原來返回時,再一次看到了李靖的大軍,這條路是入戲狹小,根本無法繞路,5萬人足夠把道路封鎖住了。
“大軍徐徐向前,進入弓箭『射』程後用弓箭招呼他們。”
始畢可汗這次吸取了次的教訓,決定穩紮穩打徐徐向前。
剛才那短暫的交鋒讓突厥騎兵損失了兩萬多人,現在由不得他不小心。
李靖大喊道:“本將軍奉勸你們還是投降吧,你們撤退的道路已經完全被封死了,在我們的身後,我大唐30萬軍隊正在趕來,我家陛下要全殲你們,投降者免死,負隅頑抗者殺無赦。”
這下突厥騎兵們開始慌『亂』了,難道自己真的回不去了嗎?
慌『亂』的情緒是會傳染的,這一點始畢可汗自然知道,他連忙喊道:“你們不要信他的,兒郎們你們又不是不知道漢人一向狡詐,他們的話我們得反著聽。”
“我堂堂突厥騎兵縱橫天下難逢敵手,連當年那不可一世的楊廣還不是被我們圍在了雁門關,大家不必慌張,跟著我,我會把你們帶回草原。”
“殺啊”
咄苾大喊著率先率領自己的親衛向唐軍接近著。
唐軍重甲步兵們將長長的盾牌豎在了身前,他們握緊了手的長槍,將自己的身體嚴嚴實實地藏在盾牌後面。
後面那些手持圓盾的盾牌手也將盾牌舉了起來儘量將自己和同伴的要害給遮擋住。
“兄弟們我們只需要頂住突厥騎兵的弓箭攻擊,接下來的戰鬥還是我們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