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紅眼的大唐將士們見人殺,即使沒有武器的突厥百姓也被他們殺死。請百度搜尋
王庭內的突厥子民四散而逃,像是獵物般被大唐的將士們驅逐著,殺戮著。
夕陽照在紅『色』的血『液』增添了一種流動的光澤,越來越微弱的慘叫聲,證明這場殺戮已經接近了尾聲。
西突厥王庭除了這兩萬軍隊外,還有五萬左右的子民。
面對那些突厥的普通牧民,項龍直接下達了一條殘忍的命令:“凡是身高超過一米的人全部殺死,女人留下,殺。”
一隊隊騎兵縱橫交錯將突厥王庭切割成數塊,像是牧民驅趕羊群般驅趕著突厥子民。
“『射』。”一名校尉大手一揮,身後數千騎兵同時『射』出了手的箭羽。
“啊啊啊”
突厥人悽慘的叫聲響起,但是士兵們卻充耳不聞,一輪齊『射』後揮動著長槍刺了出去。
當天『色』徹底變成黑『色』時,這場殺戮終於停了下來,突厥的『婦』女和孩童被驅趕到了一起,他們被一根根繩子拴在了一起,周圍遊『蕩』著大唐騎兵緊盯著他們,只要他們有一絲移動,騎兵們會衝過來將不穩定因素殺死。
項龍站在牙帳外對身邊的將軍們說道:“報告一下你們各自的傷亡情況。”
“是。”
“我部死亡126人,幾千人受傷。”
“我部死亡95人,受傷之人不到兩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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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一番清點,唐軍死亡五千多人,受傷之人有兩萬多人。
而這次繳獲的突厥人的戰馬直到第二天才清點清楚,一共得到戰馬近5萬匹。
第二天午項龍大軍裹挾著兩萬多突厥『婦』孺向焉耆國而去。
對於突厥王庭發生的變故此時還在龜茲國為劫匪之事頭疼的賀莫咄自然還不知情。
他帶領兩萬突厥騎兵來到龜茲國已經三天的時間了,但是依然還沒有找到這夥劫匪。
信心滿滿而來的賀莫咄,自然不甘心此迴歸王庭,不然還不被龜茲人暗自嘲笑。
這三天內那夥劫匪也出現過兩三次,但是當賀莫咄帶領人馬趕到時卻只看到了狼藉的現場,但是卻連一個人影都沒看到。
這夥劫匪簡直是來去無蹤,賀莫咄還從來沒有遇見過讓人如此抓狂的敵人呢。
他相信正面拼殺自己的這兩萬大軍完全可以把這夥劫匪輕鬆消滅,但是找不到人一切都是白搭。
“這幫可惡的劫匪。”賀莫咄氣的將手的酒杯摔在了地。
來到龜茲國的這幾天他也發現了劫匪對龜茲國的影響確實挺大的,往日絡繹不絕的城門口,現在卻幾乎沒什麼人出入,即使是城的百姓也不敢離城太遠,深怕被那群窮兇極惡的劫匪殺死。
夜幕降臨,憋屈的突厥人只能將自己的鬱悶發洩在女人的身,根本沒有紀律可言的突厥人也不知道糟蹋了多少龜茲國的女子。
因此龜茲國的子民連帶著對國王蘇伐疊都非常不滿,都是因為他的決定從導致這麼多的家庭深受突厥人的毒害。
蘇伐疊此時如坐針氈,對於突厥人他也十分不滿,但是卻敢怒不敢言,更不敢主動提出讓賀莫咄領兵離開龜茲國。
突厥的將士們將龜茲國子民的家當成了自己的家,他們夜宿在百姓的家,百姓們只能屈辱地忍受著。
他們心裡都明白這龜茲國和突厥人的地盤沒什麼兩樣,他們如果敢反抗,全家都得跟著送命。
這一夜註定不能平靜,一群黑衣人在宵禁後出現在大街,他們目標明確走街入戶,凡是有突厥將士的地方都會出現他們的身影。
“殺。”
冰冷的聲音從一個黑衣人的口吐出,四五個黑衣人一擁而入,房門被人一腳踢開,房間正忙著享受的突厥士兵驚愕的抬起了頭,但是這個動作卻此定格了,他的人頭被一劍砍飛。
“啊”
被士兵壓在身下的龜茲女子發出一聲尖叫,但是那幾個黑衣人卻看都沒有看她一眼走出了房間,只留下她一人在瑟瑟發抖。
龜茲國某位官員的府邸。
幾名醉醺醺的突厥士兵踹開了府門走進了這位官員的家,府的護衛看到時突厥士兵後,他們踟躕著不知如何是好,沒有他們大人的吩咐他們可不敢動突厥士兵動手。
這位大腹便便的官員聞訊走了過來對突厥士兵道:“我是龜茲國的官員,我請你們離開。”
官員強壓著內心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