斷了魅魔的喉嚨。
“好厲害,我剛才覺得自己根本無法控制自己了!”櫻驚惶的看著公爵,公爵笑著輕撫她的肩頭,安慰道:“別怕,只要不看它的眼睛,就不會被它所控制,”他湊到櫻的耳邊,輕聲道:“我再告訴你一個辦法,如果你真的無法擺脫它的控制,你就摸摸最心愛的人留給你的東西!”櫻臉一紅,公爵莞爾一笑,說聲:“相信我,有用的!”
“很漂亮的一刀!”他轉身對波多說道。波多驕傲的一笑,默然頷首。
柯斯科看著櫻臉上還沒有消退的紅暈,知道她又想起了自己的愛人,心裡不覺有點酸澀,他把頭轉向一邊,不去看她白裡透紅的小臉。無意中,他的餘光看到有一個模糊的身影站在不遠處,不等他看清楚對方的樣子,一塊石頭突然飛來,柯斯科大吃一驚,那石頭不偏不倚,直接砸向櫻的頭,他用力推開櫻,伸手截住飛來的石頭,可是巨大的投擲力量使得石頭的尖端重重的嵌入了他的掌心。
“呃!”柯斯科忍著劇痛,再看那個人時,卻已經不見蹤影了。
“你怎麼樣?”櫻急忙跑到他身邊,緊張的看著他血流如注的手。
“沒事……”柯斯科咬緊牙關將石頭的尖端從拔出來,掌心被刺了一個很大的傷口,石頭一拿走,鮮血止不住的湧出來。
公爵等人圍上來,面對這樣的傷口,聆月不在,他們都束手無策。
“我來!”櫻用左手托住柯斯科的手,右手手掌輕輕的合在柯斯科的掌心上,閉上雙眼默默的念著咒語,鮮血在兩個人的三隻手之間流淌,將它們染紅成一片,公爵等人忐忑不安的看著,期盼著奇蹟的出現。
漸漸的,不再有血流出來了,柯斯科覺得手心有一股暖暖的感覺,這種溫潤的感覺漸漸代替了鑽心的疼痛。他感激的看著專心致志的為他治療的櫻,心中充滿了感動,他忽然很希望傷口好的慢一點,這種親近的感覺可以持續的久一點。
櫻睜開眼睛,看著柯斯科的手,露出喜悅的笑容。“好了,血總算止住了,但是還要等傷口癒合,所以還是要包紮一下。”她說著抽回手去拿隨身攜帶的繃帶,柯斯科下意識的抓了一下她的手,櫻有些驚訝的回頭望著他,柯斯科意識到了自己的冒失,急忙鬆手。
場面一時間有些尷尬,但是櫻大度的一笑打破了局面,她拿出繃帶,仔細的為柯斯科包好傷口,一點也沒有勒到傷處,柯斯科甚至沒有感到一點疼痛。
看著櫻沾滿血汙的雙手,柯斯科歉意的說:“真不好意思,把你的手都弄髒了。”櫻嫣然一笑:“你怎麼這麼說呢?你是為我受的傷,我也只能幫你做這點事情了。”柯斯科看著纏著繃帶的手,露出一抹幸福的微笑,這條染血的繃帶已經不僅僅纏在他的手上,更如同櫻的懷抱裹著他的心。
“剛才偷襲的是什麼人?”見傷口處理完畢,公爵詢問道。
柯斯科低頭回憶著:“時間很倉促,我沒有看清他的樣子,但是我敢確定,他的個子不是很高,很可能是侏儒或者……”他停下來,看著公爵。
“先不要管他了,”公爵好像沒有明白柯斯科的暗示,只是叮囑眾人:“大家要小心行動,我們現在前有強敵,後有偷襲,大家要高度警惕!”他向戈爾點點頭,精靈繼續走在前方探路。
“你怎麼會治療術的呢?”走在路上,公爵好奇的詢問櫻。櫻得意的笑著說:“這個嘛,我們精靈不管是戰士還是魔法師在修習的時候,第一門課就是治療術,因為森林裡很危險,很容易受傷,所以一定要有治療術,關鍵的時候可以救命。”公爵讚許的點點頭,又問:“你說戰士們也會嗎?那青龍會嗎?”櫻頑皮的笑著說:“按道理說呢精靈戰士都會,不過戰士們只能治療自己,或者幫別人處理一些小傷。如果隊友受到一些嚴重的傷,他們也沒有辦法,”她用一雙俏皮的眼睛望著公爵,滿臉頑皮的戲謔道:“至於青龍嘛,我覺得可夠嗆,我看他很笨的樣子,恐怕學不會!”公爵伸手在她的鼻子上輕輕的颳了一下,笑道:“你個小丫頭,敢這麼說他壞話,改天我一定告訴他,讓他好好收拾你!”櫻微笑著把頭一揚,說道:“我不怕,讓他只管來!”看著她一臉淘氣的樣子,公爵忍不住笑出聲來。
“公爵!”戈爾輕輕的喊了一聲,公爵和其他人一起趕上。“公爵,這是死路!”戈爾說。
果然,擋在他們面前的是一堵巖壁,公爵上前敲了敲牆壁,石壁堅硬如鐵,顯然是走不通的。
“好在中間沒有岔路,我們原路返回,速度要快!”公爵轉身就走,其他人緊隨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