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丫頭的事兒你再勸勸溶兒,怎麼看你們兩個都象有姐妹的緣份。”黛玉因存著心事,便低低的應了,太后立即眉開眼笑。
坤寧宮皇后卻沒有露面兒,掌宮承御說的含蓄:“皇后娘娘在佛堂誦經,不宜見客。”恰合了黛玉的心思:皇后到底是太子的母親,黛玉實在不願此時和她面對面。
一切原比預想的順利,華陽親自送黛玉離了大明宮:“王嫂,一路小心。”華陽執著車簾兒殷殷囑咐:“我和王兄都不在家,王府主事的只能是庶母,倘有不盡你心意處,千萬先忍著。”華陽面上帶幾分不放心:“庶母不會如何,她有分寸,安平雖說孩子氣,什麼也只在面兒上,唯有莫陽,年齡雖小心思卻難猜,王嫂莫和她一般見識。”
黛玉點點頭:“不消囑咐,公主放寬心。”華陽這才去了,黛玉亦在同時起程,誰知卻在九華門時碰到意外:
“前面人馬閃開,”只聽引路的前鋒侍衛高聲呼喝:“這是北靜王妃的儀仗,莫衝撞了!”
“什麼王妃?溶王爺有正配了?”卻聽前面不慍不火的聲音:“這名號豈是你等亂喊的,沒的亂了體制,使聽之人貽笑,受之人折辱,真真讓人替溶王爺不值!”
黛玉在車內聽得清楚,便覺有一團火燒至臉頰:是誰這麼大膽當眾羞辱自己?卻聽為首武官沉聲問:“我當是哪個,竟是任少保,只不知如何在這裡,又如何對我們王妃說出此等不敬之語?”
黛玉一驚:任少保?那就是那個名叫任允成的人了,太子妃的長兄?他,如何來得這裡?又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