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楚蔓延開來,一張精緻的臉皺成一團,不想自己像個娘們一樣被蘇冷抱在懷中,卻又礙於自己傷口很痛不動作,於是破罐子破摔的仍由自己靠在他懷中,覺得自己嘴唇好像不是很自然,伸手摸了摸,驚愕道,“我嘴唇怎麼了?為什麼腫了?”
疑惑又委屈的目光掃向三人,蘇冷身子一僵,不動聲色的保持平靜,傅司颺掃視一圈,目光鎖定習夜絕,“你不會是虐待我吧。”
習夜絕瞪他,“老子的癖好沒那麼奇怪,去虐待你的嘴。”
“焱,該不會‘‘‘‘‘‘”
“老子自殘也不會看你一眼。”墨焱看也不看他一眼,像是要落實自己話中的真實度,悠閒的把玩著手裡的槍,傅司颺更委屈了,身手扯了扯蘇冷的衣袖,小媳婦委屈的模樣看著他,“小冷冷,你知道誰虐待我了?”
蘇冷將他微微扶起來,眼角狠狠一抽,“誰會虐待你,閉嘴。”
這三個人好奇怪,為什麼都這個態度,眨了眨漂亮的桃花眼,傅司颺委屈極了,“你們不愛我了?”
三人:“‘‘‘‘‘‘”習夜絕和墨焱直接無語,他們有愛過他嗎?什麼時候的事?他們為什麼不知道?
蘇冷想到昨晚上失控的吻,當時被習夜絕看到,他不是不知道,卻還是沒有收手,還是去吻了,只因為他控制不住,不管被看到幾次,只要不是傅司颺本人看到,他都不會放棄去吻,墨焱和習夜絕掃向蘇冷的目光立刻轉開,為了不讓傅司颺繼續追問,習夜絕一巴掌拍過去,“傅司颺,沒死成,蹦躂了是吧,這條爛命還想不想要了?”
傅司颺閉上了嘴巴,該死,吃了啞巴虧,受氣的怎麼還說他呢?難道真是自己傷口牽著了嘴巴,唉喲,這怎麼可能嘛,可是這幾個混蛋,打死也不開口他也沒辦法,脾氣都太倔強了,所以現在只得吃啞巴虧了。
墨焱將手裡的圖紙遞上來,指著一個四周是山包圍的空地,“我們想辦法走到這裡,這裡有一條密道,趕不上公平不公平了,我只知道,我們不能輸,不然日子很難過,無論如何,四個一條心,生死由命。”
他就不信,老天當真這麼長眼睛,是壞人是殺人犯就得有報應?
習夜絕湊過腦袋看著地圖上的那一片區,眼前一亮,猶記得他和墨焱剛來到這裡,兩人就偷偷進過原始森林,那塊片區,正是走出去的最佳場地,“焱,真有你的,這樣都能讓你鑽空子,你這腦袋,有得教練哭的。”
蘇冷和傅司颺不解的看向兩人,詫異的看著他倆,“你們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去了就知道了。”習夜絕不再多說什麼,讓傅司颺和蘇冷稍微整理一下,帶著他們從另一頭殺了出去,這次,墨焱和習夜絕真心發狠了,兩個人見人就殺,只要你敢攔,他們就敢殺,蘇冷和傅司颺第一次察覺,習夜絕和墨焱身上那種賭徒的氣質,要麼就失敗,顛覆全軍,要麼完勝,漂漂亮亮,兩人都狠,其實連帶他們一起,四人都狠。
墨焱和習夜絕的身手,基地的人從不懷疑,只是不清楚的人以為,他們在基地已經露出了全部實力,不曾想,這兩人的實力,永遠比臉蛋漂亮,殺得他們措手不及。
傅司颺在戰鬥中幾欲傷口拉裂,疼的他咬牙切齒,蘇冷一邊要護他周全,一邊要自己殺敵,四面楚歌,自己也壓力重重,從未想過自己會經歷一場生死,而傅司颺的命會在他手裡,他要護他周全,要令他不傷分毫,越是緊張就越是失手,蘇冷手臂中了一槍,冷汗從額際滑落,臉色蒼白沒比傅司颺好到哪裡去。
習夜絕朝他搖了搖手,不准他在上前,正是退到了墨焱和習夜絕身後,才恍然發覺,眼前的兩人太強悍了。
周圍槍林彈雨,兩人居然沒中槍,這樣的技巧和伸手讓兩人覺得,這個世界上,還真是什麼人都有,這兩人,強悍到了一種巔峰,越殺越狠,越狠就越是血腥,四人一身帶血走出原始森林,8區教官欣慰一笑,叫來醫生,給四人療傷。
養了半個月以後,雖然不想承認,可是大家不得不承認,這四人是率先走出原始森林的,差點丟掉了自己性命為代價,進去的48人,最終走出來的只有20人,淘汰率和生存率成正比,讓他們再次看清,基地的生存法則。
在一個陽光燦爛的日子,四人被加封了55區四人組的稱號。
而屬於他們的時代,在墨焱起兵造反後變得越發殘酷,四人在這場爭鬥中,本性的嗜血展現得淋漓盡致,隨著基地的消失,四人的時代來臨,亦或是,墨焱的時代開始開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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