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賀少坐在一起的有三個人,安駱斯,衛藍跟柏松。
衛藍看到蘇暮影一步步走向自己家主子,淺笑,“太子,身後有目標上前,獵物是你。”
賀連凜目不斜視,手裡的高腳杯微晃,帶著優雅的侵略性,安駱斯盯著緩步而來的蘇暮影,暗想著這姑娘要幹什麼,柏松聳了聳肩,有戲看。
蘇暮影走到賀少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賀少,賀少微微抬眸,睨著她,不動聲色,薄唇微啟,下一秒被狠狠封住,其他三人目瞪口呆,蘇姑娘覆在他身上,將舌頭死命往他嘴裡擠,動作生澀,賀少本想一巴掌將她扇到牆上去,媽的想死嗎?知不知道他是誰?居然敢強吻,他何時這麼挫過?怒氣各種冒出,眼神犀利的微眯。
看戲的三人暗叫不好。
這太子要發怒的前兆啊!
☆、456
賀連凜是什麼人,哪個女人敢不怕死的霸王硬上弓,他一定會將你塞到馬桶裡面用水沖走,屍骨無存,這男人本就寒冬三月,讓人避而遠之,誰還敢這麼不怕死的往槍口上狀,可是蘇姑娘敢,她不僅不覺得強吻了這個男人是自己的錯,還覺得自己始終是吃虧的一方。
在她的認知裡,自己是個為開包的花骨朵,而人家是不知道經歷的多少女人的MB,她還怕自己染上病呢。
那三個人目瞪口呆了半天,一個人都沒說出話來,蘇姑娘青澀,賀少也忍了,可是這莽莽撞撞的姑娘強吻就算了,還咬破了他的唇角,賀少差點一巴掌將這個姑娘扇到西伯利亞冰山去。
蘇暮影的睫毛微顫,眼眸中帶著幾絲祈求,明明怕得要死,卻在在這裡裝死。
蘇暮影很美麗,清雅、高貴,彷彿一朵迎夏綻放的白蓮,讓人忍不住摘下。
賀少清冷張揚的臉陰沉一沉再沉,第一次覺得男人的下半身是個不靠譜的東西,竟然這麼鮮明的,耀武揚威的發出渴望的警告,他竟被這個破丫頭迷住了心神,還是那麼青澀的吻?賀少心裡一番自我鄙視。
看見自家太子沒有一巴掌將這女人扇飛,安駱斯有點扭曲了,這現在是什麼情況?跟預料中的不一樣啊。
三人揣摩這賀少那點扭曲的陰暗心裡,一個個不禁的打了個寒顫,沉浸在一種自己無法理解的思考中,直到蘇暮影喘息著起身,然後摸了摸口袋,三人暗忖著她要幹什麼的時候,蘇姑娘非常給力的甩給賀少一百塊錢,肉疼的拍在他的胸膛上。
睜著很無辜的眼睛說,“服務費。”
賀少臉色一沉,細長的眸子危險的眯起,MB?服務費?媽的,死丫頭,你死定了,給錢給給得這麼不樂意,媽的,老子的吻這麼廉價。
還不等他開吼,蘇暮影立馬後悔了,撲上前抓著他襯衣上的水晶扣,小小的囧了一回,“那個,剛才腦子不清醒,這錢我還是收回來吧。”
看著躺在賀少胸膛上的紅色毛爺爺,蘇暮影一臉懊惱,老子哪裡有多餘的錢砸人?絕對是林葉的酒害的,那可是我一星期的午餐錢,是窮學生的救命錢啊,我腦子被門擠了吧,居然這麼豁達。
賀少額上青筋暴跳,冷冽的眸子射出令人震懾心魂的冷光,安駱斯衛藍和柏松三人立馬站起身來,臉色一個比一個精彩,明知道是一場不能看的戲,偏偏誰也移不開腳步,賀少咬牙切齒的伸手摟過蘇姑娘的腰,猛然收緊,“你來找男人來了?”
賀少的淡定讓三人再度石化,這都是怎麼跟什麼啊!啊啊啊啊!!!!太子,你墮落了,墮落了。
“沒有啊,真心話大冒險輸了,這不是選擇了大冒險,同學們讓我來親你嗎?我還沒嫌你有病,做什麼一副你很吃虧的樣子?”
蘇暮影有點頭暈,不遠處的林葉面露擔憂之色,這姑娘不甚酒力,一定是在那裡胡言亂語了,林葉想上前英雄救美,無奈被周邵拉住了手腕,示意遊戲還沒結束,而且雖然距離遠,蘇暮影臉上表情還真是精彩啊。
蘇暮影盯著男人好看得過分的臉,暗想,這男人一年的收入肯定很多,這樣的小白臉,富婆最喜歡了,手伸到賀少臉上捏了捏,恩恩,真有彈性。
賀少一把拍開在自己臉上胡作非為的手。
“打賭?”賀少的聲音冷得令人打顫,將蘇暮影的話連起來過濾一遍,臉色陰沉得厲害,蘇姑娘手心出汗,有點後怕這個男人犀利似箭的眼神,臉上燥熱,酒精在身體裡開始發揮作用,腦袋非常沉。
體內升起一股燥熱的火,蘇姑娘也顧不上那犀利的眼神,年輕的身子磨蹭著身下的身子,彷彿這樣能緩解身上的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