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絕不會是秦昊堯的對手,更別提她不過一介女流之輩,弱不禁風,如何穿過他身體做成的圍牆,走出這座宮殿?!
她眸光斂去,蒼白麵容上沒有任何血色,身上只是穿著一件寬大的銀紅罩衫,長髮披在削瘦的肩膀上,病容無法遮擋的嚴實。她冷冷淡淡地問了句:“皇上不是很清楚,我根本無心當你的皇后嗎?”不只是因為身子的緣故,她根本無法繼續愛上眼前這個男人。
“不管你如今在想什麼,朕有心要娶你為後就行了。”秦昊堯早已顧不得她的心意,連趙尚都說她活不久了,他此刻沒有更多的奢想,心心念念便是將她留下來,用盡一切辦法為她診治身子。他一臉冷酷卓絕,說的乾脆利落,她根本無法反駁爭辯。
她緩緩悠悠地轉過身去,面色茫然,心中被颳得乾乾淨淨,什麼情緒都不曾留下,任由他從她背後伸出強而有力的雙臂,將她整個麻木的身子緊緊擁抱著,越抱越緊,彷彿一口呼吸,梗在喉口,她定定地望向一處,眼前的風景人物,卻全部是模糊不清的。
她望著他,突地輕笑出聲,笑容很淡很淡,卻又有一種無畏的味道。
“皇上,我走得出去。”她緩緩側過臉來,眼底閃耀著一道憂傷的光耀,但那一道光耀一閃而逝,宛若重重擊打在他的胸口,她卻再度將眸子轉向前方,又讓人不忍再看,低聲細語,宛若親切地呢喃:“只要我想,我隨時都走得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