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穆瑾寧擰著眉頭看他,最終不再拒絕,這輩子她被許多人傷害踐踏,但上蒼也讓她得到許多人的重視真心,她無聲嚅動了雙唇,只是沒有再出一個字。
佑爵不曾留下過夜,用了晚膳交代了一番便離去了,宮女在夜深之後,送來洗漱的熱水。
接過宮女送到手邊的溫熱清水,穆瑾寧漱了口,側過身子,低頭面向另一個宮女捧著的金盆。
她微微怔了怔,漱口而出的清水,落於金盆之內,卻看得到些許血絲。
穆瑾寧蹙眉,回想起今日在劉皇后的宮殿之內,她還未刺傷自己面容的那一瞬,她的喉嚨也溢位血腥滋味。
她是怎麼了?
難道真的到了北國,水土不服?伸出手來,她在無人的時候搭上自己的脈搏,平息的脈息,並無任何詭異之處。
她更確定自己不曾犯病,只是體內的鮮血,又是從何而來?她是太過大意,身體上何時有了殘破之處,自己也不曾察覺嗎?
“女主子,怎麼了?”
一位宮女眼看著穆瑾寧慌神了半個時辰,見她有些異常,不禁走進了幾步,低聲問道。
“你們也去歇息吧。”
穆瑾寧拂了拂手,笑著示意她們退下,只等門被關上的那一刻,她才斂去眼底的笑容。
素白柔荑,緩緩探向她的脖頸之處,指腹之下的溫熱血脈,隱隱約約躍動著,她的眉頭漸漸聚攏,也不知她多想,還是——
她禁閉著雙目,依靠在床頭,仔細回想在大聖王朝的天牢之中,臨走前的那一夜,獄卒給自己送來了最後一頓的點心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