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無恥!你不是我認識的鄭擎,我認識的鄭擎雖然孤傲冷漠,但也潔身自愛,他絕不可能會做出這等卑鄙下流的事!”
“說得好。”鄭擎舉起手輕拍了幾下。“你說得真好,以前的鄭擎的確不知道什麼叫卑鄙下流,這一切的一切不都是你教會他的嗎?”
“我……”若彤百口莫辯。
她試圖後退,卻將自己卡在門扉和他強壯的鐵臂之間動彈不得。
他鷙猛的氣息就在她的鼻尖、她的每一次呼吸吐納間,即使只是保持這樣的姿勢,她卻心知肚明,他已經從呼吸開始侵略她了!
“一大早,我已經當著董事經理的面承認決策上的錯誤,同意你跟程氏的合作案繼續下去,你還要怎麼樣?”
“怎麼樣?”他伸起手掌,指腹惡意地來回撫弄她粉嫩的雙頰。“如果我沒記錯,我開口要的可不只於此哦?”
無助的若彤像只蜷縮在惡狼前的小綿羊,除了顫抖,她真的不知道還能怎麼辦了。
淚珠眼看著就要在她泛著水光的眼中溢位,鄭擎驀然大喝一聲。“不準哭!”
若彤被嚇著了,她強忍不讓淚水落下,用驚嚇過度的眼神瞅著鄭擎。
粗厚的手掌順著她如藕般光潔柔細的肩膀輕撫而下,然後停佇在她纖細的腰間,瞬間收緊,迫使她柔鬱的身軀傾貼向他。
他俯首將唇湊近她耳際,異常溫柔的低沉嗓音夾帶著令人喘不過氣的巨大威脅。
“要繼續住在這兒,還是搬到我那兒去住都隨你,不過,我需要的時候,你就得在,知道嗎?”
吹拂在她耳邊的熱氣攪得若彤思緒亂成一團,四周空氣瀰漫著屬於他那雜揉著雪茄與古龍水的氣味……
她的頭好昏……
癱軟在他懷中,她的聲音虛弱,勉強撐著卻無法使力。“我……我不能……”
“在我面前,千萬別再說‘不能’兩字。”
他厚實的雙掌順著腰身滑向她渾圓的臀部,在若彤回過神來之前,她的裙襬早已不知在何時被扯上腰際,而他的手掌則真真實實地揉搓在她柔嫩的肌膚上!
她大驚失色——
意識到自己就要淪陷,若彤開始不顧一切地掙扎起來。“鄭擎,我不能!我真的不能……”她瘋狂地在他胸前扭動身子,雙手掄拳拼命擊打他的肩膀。“我已經有未婚夫了!我們馬上就要結婚,我……我不能跟你有任何瓜葛!”
聽到“未婚夫”三個字,讓鄭擎眼中瞬間燒起兩簇跳躍的火焰!
她欠他的都還沒開始償還,怎麼可以屬於別的男人?休想!
“你有未婚夫關我什麼事?”他恨恨地瞪視她。“在我覺得你還夠了之前,你都是屬於我一個人的,除了我的床,你哪兒也不準去!”
語畢,他俯下頭狠狠地在她白嫩的頸間深吮一口,教若彤疼得淌下淚來,卻只能無聲咬牙。
粗暴地扯開她系在肩間的領巾,拉下她細肩帶的薄紗洋裝,他不帶絲毫憐惜的吻重重地沿著她的鎖骨烙在雪白的肌膚上,留下一枚又一枚殷紅的印記。
他灼熱濃重的氣息吹襲在她敏感的雙峰,每一次激烈的吮吻啃咬都令她深刻地感受到他對她的恨意。
若彤不再掙扎——若只有這樣才能消弭他的恨意,那麼她別無選擇。
悽然的淚無聲自眼眶滴落,一串串順著頸項滑向胸前……
嚐到了口中的鹹味,被恨意推擠而高漲的情慾驀然消退。
觸目所及是烙在她吹彈可破的肌膚上,一塊又一塊的瘀青……
很痛吧?她卻連哼也不哼一聲?
“哭什麼?真掃興!”粗魯地推開她,鄭擎壓抑下心頭莫名的蠢動,平靜地理好自己的衣服,冷冷地道。“又不是第一次,別人或許不知道,但在我面前,你擺什麼架子,裝什麼可憐?”
凌厲的眼神鄙視地掃過她狼狽的臉孔,離開之前,鄭擎不帶任何情感地撂下一句。“今天姑且放過你,身為一個情婦,該怎麼服侍你的主人,你應該心裡有數,記住,下次別再惹我生氣。”
蜷縮在牆邊的一個小小角落,若彤抱緊自己,卻仍止不住顫抖。
如一片在秋風中凋零的落葉,她在風中飄呀飄、飄呀飄,失去了方向、失去了感覺,渺小得完全無法自主。
從她認識鄭擎至今,五年多了,她就一直活在鄭擎這陣風裡,從來沒能真正逃脫過。
她以為她愛他,雖然終究分離,他至少能留給她一些聊以自慰的美好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