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勾搭上了一個打扮前衛的漂亮女孩。兩人正親親我我的時候,卻被這個女孩的男朋友撞上了,上去就給司徒浩一拳。而那個賤女人一瞧醜事被自己的男人撞破,竟然哭哭啼啼地說司徒浩耍流氓,對自己死纏爛打。偏偏這個男人是個四肢達、頭腦簡單的角色,被女人三言兩語就蒙了過去,將所有的怒火傾斜在司徒浩身上。
司徒浩被那個男人的手下拖出來打斷了腿,而柳雨也不能倖免,臉被打成了豬頭。
“那個男人是什麼來路?竟然那麼囂張?”楊鑫靜靜地聽完小五義憤填膺地說完,才冷冷地問道。
“據說是斧頭幫的一個厲害人物。那人打完浩哥兩人後,雨妹依稀記得那個男人極其囂張地說過,他黑蜂以後見浩哥他們一次打一次。後來我一打聽,這個黑蜂是斧頭幫的一個頭目。鑫哥,浩哥他們是不是惹上黑社會了?”
“別擔心,這事交給我來處理吧。”楊鑫掏出手機,撥通了李少榮的電話,說道,“榮少,幫我個忙,帶點人去將藍色妖姬這個酒吧給砸了。”
“藍色妖姬不是斧頭幫的地盤嗎?斧頭幫一向跟我們龍堂沒過節的啊。”李少榮像是沒睡醒的樣子,聲音懶洋洋的。
“以前沒有,現在有了。”楊鑫冷冷地說道。
“好吧,我這就打電話叫人。”說完,李少榮就掛了電話。
“鑫哥,你不會是他們口中的鑫魔吧?我記得你玩on。”小五驚訝地看著楊鑫問道。
“你說呢?”楊鑫給小五一個不置可否的微笑。
“一定是了!鑫哥,在h城,也只有鑫魔才可以隨便一個電話就將別人的酒吧給砸了,而不用擔心別人的報復。鑫哥,浩哥他們以後就沒事了!”小五興奮地叫了起來。
“聽你起先的語氣,你不是很怕黑社會的嗎?”楊鑫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已經預設了自己就是別人口中的鑫魔。
“那不一樣!我知道鑫哥是好人,至少對自己人來說,是好人。”
好人?楊鑫咀嚼著這個詞的意思。什麼叫好人?像雷鋒那樣扶老奶奶過馬路,揹小孩子過小溪叫好人?然後讓自己的戰友倒車撞倒杆子,再讓這個杆子砸死他?還是像焦裕祿那樣,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帶領蘭考縣的人民,進行封沙、治水、改地的鬥爭,身先士卒、以身作則?最後得樂肝癌,疼得直不起腰來,還要用硬物頂住肝部,堅持工作、下鄉,最後讓縣委強行送進醫院,痛苦地死去?
雷鋒和焦裕祿是好人,世道公認的好人,可是他們的下場也太慘了點。一個被自己的戰友間接殺死,一個先天下之憂而憂了,卻沒後天下之樂而樂,積勞成疾,年紀輕輕就撒手人寰。
楊鑫冷笑起來,好人不長命!自己是個十足的混混,雖然自己曾經立志做個有素質的混混,但歸根結底還是一個混混,一個地下秩序的維持者。如果混混也算好人的話,那麼希特勒就不是戰爭販子了,因為他為地球日益膨脹的人口壓力做出了緩解。
“我不是個好人!”想了好一會,楊鑫的嘴裡忽然蹦出這麼一句話來。
小五聽了以後,愣了一下,隨即展開笑顏,說道:“鑫哥,你幫浩哥他們出氣,對於他們來說,你就是好人!”
“原來好人可以這麼定義啊?”楊鑫笑了笑說道。
“是啊。鑫哥,我雖然跟你認識的時間不長,但是我卻深深地體會到,你這人對自己身邊的人很好,很照顧。所以,對於你身邊的人,你就是好人。像上次華仁的事情,雖然你做得有點過火了,但是如果你不是為他好,你根本不會去管他在女人面前孬不孬。華仁這小子也只有吃過女人的苦頭後,才會體會到鑫哥的苦心。可是華仁那傢伙現在還認為你是個危險人物,或者說是個壞人。
“其實人無好壞之分,人做出來的事情才有好壞之分。”小五最後還來了句總結。
“好了,不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了。”楊鑫點了根菸,說道,“雨妹他們的父母知道他們住院了嗎?”
“沒,我們連學校也沒告訴……浩哥他們怕家裡人受牽連,不敢告訴家裡。畢竟這次惹上的是黑幫,連警察也頭疼的黑幫。”
“那住院費怎麼交得起?”楊鑫吐了個菸圈,問道,“應該不便宜的吧?”
“浩哥的家裡像是很有錢的樣子,他的卡上有十幾萬。對了,雨妹的醫藥費也是浩哥出的,他說是他連累了雨妹,所以這個醫藥費就得他出。”小五解釋說。
楊鑫笑了笑,不再說話。兩人就這麼沉默了下來,直到他們走進司徒浩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