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迴歸成最原始模樣的時候,對自己的誘惑居然那麼大。
看著醉傾城嘴角那一抹淡淡的笑意,蘇若邪心中不由得連連嘆息,時間悄悄的從兩人的指間流逝。
直至天明,蘇若邪這才與醉傾城兩個人從房門中一同走出,在無數人注視之下,醉傾城很有‘賢妻’模樣,一臉的愛慕夾雜著幾分羞澀,幫蘇若邪整理了一下鎧甲,一隻玉手捋了捋了蘇若邪鬢間顯得有些凌亂的散發後,甜甜笑道:
“若邪,找個時間跟我一起去一趟乾達婆宗。”
蘇若邪被醉傾城的話給弄得一愣一愣的,這聲音不大不小,有心人想要聽的話,又豈會聽不到,蘇若邪無意間看到無數的目光中帶著無奈、憤怒、失望、嘆惋、悲痛……
忽然明白了,醉傾城的話是什麼意思,不由得搖頭苦笑,心中嘆道:
“世界太真,是人太假了,想不到最後還是被她給算計了,以後還是不要相信她的話。”
此時蘇若邪想起昨天的情形,都感覺心裡有些毛毛的,這醉傾城的演技當真到了那個地步?早知道如此就應該先吃掉她再說,只是開弓哪有回頭箭,多多少少感覺到自己讓人給欺騙的蘇若邪有些不舒服,不過既然醉傾城要來挑戰自己,那麼自己也應該迎戰了,蘇若邪點了點頭,玩味道:
“嗯,我會看著辦的。”
說完一隻手當著無數的人,揉捏了醉傾城胸前的聖女峰一陣,看得當場無數人差點沒崩潰,狠不得把蘇若邪的手給砍了,蘇若邪把玩了許久,這才依依不捨的離開,醉傾城氣極,蘇若邪哈哈哈大笑了起來,大步離開。
醉傾城那勾人的臉蛋上浮起一抹酡紅,似怨似嗔道:
“好你個蘇若邪!”
“彼此彼此。”蘇若邪頭也不回的大步離開了。
走出了千金一笑樓,蘇若邪這才鬆了一口氣,他能感受到,自己最少被一萬雙眼睛注視著,他知道,這一夜肯定要在墨城傳出無數的流言蜚語,只是他還不太明白在這當中的意義,卻也沒有多加理會。
感受著溫暖的陽光沐浴在身,暖洋洋的讓蘇若邪覺得十分的舒服,長長地吸了一口氣後,蘇若邪卻不知道應該往哪走了。
“蘇大人。”一名長得十分白淨的小生拉著玲瓏赤兔馬以及一頭白色駿馬,一陣小跑到蘇若邪面前,恭恭敬敬道:“奉我家主人,白笑天之命,在此等候蘇大人,小的給蘇大人引路。”
蘇若邪點了點頭,嗯了一聲,騎上了玲瓏赤兔馬便隨著那已經騎上一頭白馬的小生走到了官道上。
前幾日都在忙於剷除鬼界安插在墨城的密探,讓蘇若邪沒有興致去欣賞這墨城的風土人情,剛才擺了醉傾城一道讓蘇若邪心情暢快,此時卻是興致勃勃,細細地觀賞了起來。
在正中的官道上,便是蘇若邪周身的人,每個人衣著華貴,繡滿了各種各樣的異獸,馬車上同樣雕刻著無數的奇花異草,幾乎每個人的臉上都有著一股難以掩飾的高傲,習慣性高高地抬起腦袋去看人,是他們身份高貴的表現方式。
而在稍微外沿一點的道路上,衣著同樣華麗,卻沒有那麼精緻的圖案,只是稍微點綴一下,端莊整潔,同樣的是,他們的表情儼然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這些是在墨城裡一品以下的官員或者比較大的世家的代表,類似於朱機那一個檔次的家族中人。
在外圍一點的就是屬於在墨城中極為富有,有一定地位的人,類似於富商、地主類似的小權貴,只是當他們遇到那些走得比較中間的人,遇到自己有點眼熟的人便會習慣性的躬下身子一臉諂媚的笑容,去問候。
在外面一點的道路則是在墨城當中生活的平民,人來人往,熙熙攘攘皆為利來,熙熙攘攘皆為利往,都在不停的忙碌著自己的生計。
而在最外面的道路則是一些臉上被打上烙印的奴隸,身上穿著打著補丁或者破舊的衣服,手中拿著各種雜物,低下那卑微的腦袋,看著腳下以沃土鋪成的道路,就連目光都不敢四處轉移,相比之下,在道路中間縱然有奴隸,卻也是抬頭挺胸,無比驕傲,無他,主人身份高而已。
看著這一副場景,蘇若邪覺得一陣好笑,心中卻是細細打算應該如何在這墨城建立出自己勢力的事,就算以自己如今的身份,在墨城裡,依然還是不被許多大人物放在眼中,所以必須要打好根基。
就在蘇若邪思忖的時候,突然不遠處傳來一聲聲咒罵,直到哐噹一聲響起,蘇若邪這才看到一根黑溜溜的木杖不停的在原地打轉,緊接著便看到不遠處黑漆漆的一團蜷縮在地,彷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