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完全想歪了,夜曦強迫自己回到正軌。
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她是原打算出來逃亡的,不想管這種閒事。但在聽到蔣衡的聲音後竟然莫名其妙地想留下來,就好像她應當如此。
天人交戰之後,夜曦最終還是心下一軟,畢竟蔣衡救了自己的命,而且他昨天晚上沒有對她做什麼出格的事情。
夜曦解開腰間繫住的繩子,單手抓住,另一隻手在視窗輕輕敲了兩下。
安寧剛走床邊,聽見動靜立即走了回去,推開窗子向外看去,竟然又沒有人。
安寧剛想關上窗子,不知道從哪兒伸出來的繩子忽然勒住了她的脖子,她嚇得想叫,卻發現嗓子根本喊不出聲音來。
安寧掙扎著去拽自己脖子上的繩子,根本沒注意到夜曦從她頭頂上面的外牆順著麻繩倒掛下來。
夜曦一掌劈在安寧的後脖頸,當即便把她敲暈過去,趴到了窗臺上。
夜曦抓著繩子從上面落下來,從窗戶飛身躍了進去。
夜曦方一進去,便見蔣衡已經從床上起來,站到了地上。
雙手雙腳都被繩子綁住了,頭髮有些亂,面色潮紅,額上青筋暴起,汗水順著鬢角緩緩地滑下來。
蔣衡的呼吸聲有些粗重,那雙燦若寒星,冷硬如刀的眼眸,此時就像將雨的早晨那樣氤氳,起霧的夜晚那樣朦朧。
夜曦原本想嘲笑他一番,但見了他這副狼狽模樣,那些玩笑話全都卡在嗓子裡,一句也說不出來。
夜曦從懷裡掏出先前帶好的匕首,斬斷了綁在蔣衡身上的繩子,扶住他的胳膊,輕聲道,“你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