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為什麼卻不想她死,就把她放走了,因此被貶到了北境,進了軍營。這樣的事,說出來難免讓人笑話。”蔣衡說完搖了搖頭。
夜曦給蔣晗擦身的手不自覺加重了力道,“那女子定然十分特別,否則公子怎會救她。”
蔣衡感受到後背摩擦的微痛感,卻裝作不知,回望了她一眼,挪揄道,“特別?從前是因為她的臉,現在想想可能因為她是個壞丫頭。”
夜曦溫聲細語地問道,“那公子可是喜歡那女子?”
蔣衡看著她,反問道,“你覺得呢?”
夜曦應了一聲,“奴婢不知”便禁了聲。
夜曦心中卻把蔣衡罵了個狗血淋頭。
不是非安平公主不娶嘛,這個女子又是怎麼回事?
看起來正人君子的模樣,不照樣是朝三暮四。
真真是衣冠禽獸。
夜曦加快手中的動作,將蔣衡古銅色的後背搓得通紅,蔣衡卻一臉十分受用的樣子。
夜曦給蔣衡擦完後背,服侍他穿好衣服,欲退出去,蔣衡卻偏偏讓他按摩頭部。
蔣衡在軍中染上了頭痛病,按摩是每日例行的事,原本夜曦沒覺得有什麼,今日卻十分地不耐煩起來,手上的力道不免重了些。
蔣衡皺著眉,故作懷念地說道,“從前我在北境遇到過一個丫頭,她的話很少,但是很乖巧,按摩的時候特別會拿捏分寸,應當介紹給你,讓你跟著學一學。”
夜曦露出招牌假笑,“公子說的是,夜曦是個粗鄙丫頭,自然比不得公子結識的絕代佳人。”
按摩一刻後,夜曦行了禮便端著盆子退了出去。
蔣衡看著她氣勢沖沖地背影,嘴角不可抑制地揚了起來,爽朗的笑聲迴盪在房間內久久不散。
你可知道,我所說的,全都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