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聯絡,而平兒也不會無緣無故失蹤,當年帶走平兒的很可能就是西蜀人。
而且若是他們要殺平兒,當時就不會費盡心機將平兒從皇宮帶走,所以有極大可能平兒並沒有死,而是被西蜀人帶到了他們的秘密據點,而且我懷疑當年帶走平兒的人很可能就是參與巫蠱案的人,若是找到養蠱人,也許就能找到平兒的下落。”
晉王聞言眉目微皺,若有所思,半晌才說道,“如果這樣來看的話,平兒落在那些西蜀餘孽手裡,豈不是羊入虎口?那她豈非要承受巨大的折磨?”晉王說完拳頭狠狠地錘在桌子上,神情悲傷。
“前幾天我去了一趟西蜀南疆,調查關於鬼獄司的事情,據當地人說這些養蠱人大都生活在西蜀南疆的深山老林,那裡到處是濃霧毒瘴,很多蛇蠍毒蟲的毒根本就沒有解藥,一旦中毒便是死路一條,即使是當地人都不敢輕易深入,故而此去並未有多少收穫,只是收集了一些能夠壓制鬼獄司的藥材。”
“壓制?也就是無法徹底解除?”
“母親說鬼獄司在她體記憶體留的時間已經達到了十年以上,鬼獄司已經和她的身體融合,沒辦法靠外界的藥物把蠱蟲引出來,如果強行取出只會死路一條。”
“十年以上?看她的年齡不大,十年前她大概也就七八歲,年紀那樣小便要承受如此痛苦,給她下種蠱的人是何等殘忍。”
“她是誅夜閣的刺客,種蠱也許是用來控制這些刺客的手段,一旦他們不聽從調遣,鬼獄司便會讓他們生不如死。
由此看來誅夜閣應該也與西蜀似乎也有著某種聯絡,甚至很有可能誅夜閣便是西蜀後裔所成立。”
“這樣想來這種可能很大,誅夜閣刺客多次刺殺我大齊朝臣,單隻今年大小官員喪生在他們手下的便有五六人,
雖說很可能是這些人的政敵出錢買他們的性命,但是拒查東夏和南越被刺殺的朝臣數量遠不如我大齊,從前並未看出其中的端倪,如此一來便可以解釋通了。”
“沒錯,所以不僅僅是為了平兒,為了陛下和我大齊的安危,這個女子都至關重要。”
“可是依你所言她現在記憶盡失,什麼也不記得,便是審問也問不出什麼來。”
“所以現在只能把她留在身邊,看她何時恢復記憶。”
“為今之計也只能如此,不過她現在是真的什麼都不記得,還是隻忘記了一部分?”
蔣衡搖了搖頭,“從她醒來到現在我還沒有正式見過她,只在她醒的那晚匆匆一瞥便走了,所以也不清楚狀況。”
晉王上下打量著蔣衡,“不對,以你的性格,就算這丫頭萬般重要,你小子也不會如此著緊,難道你對這個丫頭就沒有一點私心?”
蔣衡不語,只是靜默著看著窗外,晉王看他這幅樣子,笑道,“嘖,真是天下奇聞,我們寡慾清心不染世俗的蔣二公子竟然也有動心的時候,倒真叫我這做兄長的滿心歡喜,甚好甚好。”
蔣衡耳朵略微泛紅,“殿下,你這書房有些悶,我出去透透氣。”
晉王一副瞭然於心的樣子,“哦,本王明白,不過這丫頭身份不明,況且總有一日她會恢復記憶,身為兄長我可提醒你一句,莫要陷得太深,到最後傷得可是你。”
“謝殿下,我自有分寸”蔣衡說完便徑直走了。
見蔣衡還未走遠,晉王喊道,“忘了告訴你了,陳伯說她在湖心亭釣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