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你若是有需要幫忙的地方儘管來這淘沙堂,從某沒有別的,但是這銀子倒也算可以買下這整座京城。”
夜曦聞言笑著轉身,清澈的眼睛泛著光芒,“多謝從老闆,夜曦沒有別的,但是能自己解決的事絕不會輕易去求別人,走了。”
從憫生像一個拿自家孩子沒辦法的父親一般無奈的目送夜曦離開,嘴角掛著掩不住的笑意。
這孩子……
夜曦出來去尋蔣逸,只見他正拉著一個賭坊的護衛在屋子裡玩色子,自己明明聽不出來點數,還非要賭,只這麼一會兒功夫,將先前贏的那些銀子險些又要輸乾淨了,那護衛大抵從未贏過那麼多的錢,兩隻眼睛泛著光芒,盯著一大堆白花花的銀子,險些看直了。
蔣逸見夜曦來了,對那個護衛說道,“爺剛才手氣有點背,要不讓我的隨從陪你玩一把,這是她第一次來賭坊,敢不敢賭把大的?”
蔣逸說完將自己手中的銀子都壓了進去,那護衛見了頓時洶湧澎湃,也將自己的銀子全都壓了進去。
那護衛先搖的色子,夜曦聽出了他的點數,隨即也搖了數,不多不少,剛剛比他的大一個點。
待到揭開寶盒的時候,那護衛見了險些腿一軟坐到地上,贏來的銀子全都輸了回去。
在那個護衛眼巴巴的注視下,蔣逸將桌上的銀子又收到了那個大布袋裡,遞給了夜曦,“說好了贏回來的銀子都歸你,那,一兩不少。”
“多謝少爺。”
蔣逸又從自己的錢袋裡掏出一錠十兩銀子扔到那護衛的手中,“陪小爺玩這麼長時間,也不好讓你空著手。”
那護衛躬身謝道,“多謝三少爺。”
夜曦一路跟著蔣逸出來,蔣逸指著不遠處的那棟燈火通明的酒樓道,“小曦子,玩了這麼長時間一定餓了吧,走,爺帶你去一品樓吃香喝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