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大人,您現在立即調集飛羽衛圍住鴻禎大主司府邸,我與弗圖大人先去一探究竟,拜託了!”
鄭昔澤深深行了一禮,方世連連擺手。
“鄭大人這是何話,我立即去。”
說著方世便跑著奔出鄭昔澤府邸。
弗圖看了看自己兩個兒子。
“你們兩個,送你們娘回府。”
吩咐完後他看向鄭昔澤。
“鄭大人,我們快走吧。”
鄭昔澤心中盤算此事,見弗圖開口抬頭。
“走!”
“爹,我們也去吧。”
弗圖其中一個兒子弗先開口道。
此時弗圖哪裡來得及細想此事。
“送完你們孃親後,玄武大街。”
“是!”
朱雀街上,鄭昔澤和弗圖快馬疾馳,正碰上帶著大隊飛羽衛趕來的方世,幾人來不及多說話便直奔鴻禎主司府,可團圓節街上人滿為患,幾乎是寸步難行,方世只得讓飛羽衛強行疏散百姓,現場一度十分混亂。
“少爺,那邊怎麼了?現在昊天官員都這麼橫行霸道的嗎?”
遊兮被突如其來的人潮擠的晃盪了兩下皺著眉抱怨道。
“那不是普通的官員。”
自修仔細打量著前面。
“是飛羽衛,奇怪,怎麼會突然出動這麼飛羽衛在這鬧市。”
“聽聞飛羽衛是王室親衛,按理說此時頂多巡查即可,怎麼如此勞師動眾。”
洪疇也開口道。
“遊兮,我去看看,你們先回去。”
自修察覺有些不對勁,開口對遊兮吩咐道。
“少爺,那你要小心啊。”
遊兮有些擔心。
“無事。”
人群越發混亂,自修示意他趕緊帶洪疇離開,遊兮只得領命。
待兩人走後,自修從腰間拿出他的摺扇,頗為雅緻的扇了兩下,上前走到一個攔住百姓向前走的飛羽衛身前。
“大哥,今天這是怎麼了,大過節的這麼多官兵啊?”
飛羽衛臨時被召集本就心煩氣躁,此時更是沒有好脾氣。
“去去去,問什麼問!”
自修沒有惱怒,而是笑了兩聲,掏出一錠金子塞給眼前的小兵。
“透個訊息,我也好回去給我那些兄弟吹吹牛。”
小兵看著手中的金子掂量了兩下眼中放光。
“其實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是要去那鴻禎大主司的府邸,朝廷好幾個大官都在呢,好像很是著急的模樣。”
“多謝。”
自修打了個響指,用傘柄敲了敲小兵的肩。
“聽起來也沒什麼意思。”
說著轉身吊兒郎當的走了,留下小兵在原地拿著金子偷樂。
他雖然走的隨意,但腳步絲毫沒有放慢,能讓朝廷在此事強壓百姓的,必定不是小事,鴻禎大主司府,似乎還與自己有關,此事怕是非同小可。
自修騎著馬趕到時,鴻禎大主司府外已經被飛羽衛層層布控,他根本無法靠近其中,只看到火把林立。
此時弗圖,鄭昔澤,方世皆在門外。
“二位大人,這敲門怎麼沒人應啊。”
方世讓手下人敲了兩下門,卻始終不見人開門。
鄭昔澤臉色陰沉。
“不管了,衝進去。”
弗圖點點頭,此時沒有什麼比王上的安危更加重要。
方世見兩人都已同意,心一橫剛想下令破門,大主司府的大門卻緩緩開啟,一道身影走了出來。
“你們在做什麼!”
“王上!”
眾人見稽薪現身,連忙紛紛下跪。
稽薪卻是神色冷漠,如螻蟻般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臣子們。
“鄭昔澤,你可知,未到歸期未得本王詔令擅自出府,是什麼罪名?”
鄭昔澤心中一緊,抬頭對上稽薪的眼睛,卻發現她似乎很是猝不及防,躲閃了一下。
還沒等鄭昔澤解釋,稽薪便厲聲說道。
“鄭昔澤藐視王威,即刻革職,禁足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