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兮忽然被司禦寒拉起來,直接拽出去。 “喂!你想幹什麼!” 簡兮渾身的抗拒,令男人更加怒火中燒。 她猛地被抵在車玻璃與他之間,寬闊的胸膛貼上來,簡兮半分動彈不了。 “你還要鬧到什麼時候?明明知道求我是最有效的方式,你怎麼就不肯低頭。”司禦寒霸道的捏著簡兮的下巴,逼她看著自己,兇狠的眼底更多是無奈,他整個下巴抵在簡兮的肩頭。 “我冷血無情,偏偏不肯對你下手,你難道就一點良心沒長,發現不了我喜歡你?” 呵! 簡兮低低的笑出聲。 引發胸腔共鳴。 司禦寒抬起頭看著簡兮眼底的涼意。 “司禦寒,你不感覺你說喜歡這個詞,是對這個詞的侮辱嗎?” 簡兮無情地推開他,彼此拉開安全距離,冷漠的眼神凝視他,“你不配說愛,更不配說喜歡,在你眼裡,只有你自己,你自私自利,未達目的,不折手段,城府極深,身邊任何人都可以是你的利用物件,這樣的你,我瞎了眼,才會愛!” “我連利用你都不想!” 從他站在會展臺上打敗傅晟元那一刻,把自己和簡家全部賣掉,成為眾矢之地,讓傅晟元恨上自己那一刻,他就被簡兮定上了可惡和恐怖的標籤。 “人,不該犯賤的錯第二次。” 簡兮轉身要離開。 司禦寒一把拉住她,“話說清楚,什麼叫第二次?” 兩輩子,當然是兩次。 他不知道罷了。 簡兮懶得解釋。 “讓開。” 她走了。 司禦寒看著她的背影,緊緊攥著拳頭。 “不論如何,你不準跟傅晟元在見面,他到底對你按的什麼心,你根本就不清楚,那人不簡單!” 簡兮沒給他任何回應。 回家後,她躺在浴池裡。 溫熱的水將她籠罩,也無法捂熱那顆冰涼的心。 這一夜,簡兮睡的極不安穩。 整個人在利用司禦寒帶回孩子,跟他這一輩子無休無止的糾纏以及找傅晟元合作,讓他幫忙聯絡國外特殊組織與五哥的人合作搶回孩子中痛苦掙扎。 一個是捷徑。 一個是最笨方法。 最終簡兮在醒後第一件事就是聯絡了傅晟元。 “我能見一下你大伯嗎?” 對於這些人,她需要了解一下,知根知底,才好達成合作。 “恐怕他對你態度不會很好。” “沒關係。” 簡兮堅持,傅晟元幫忙安排。 上午十點一十五,簡兮準時到達療養院。 傅晟元站在門口,看見她下車,立刻上前開車門,一如既往的紳士。 簡兮頷首,“抱歉,聽我大哥說,你現在處境艱難,還為我做出這樣的事,得罪家人.......” “我說過,任何人都不能欺負你!家人也決不允許!”傅晟元態度堅定,眼底都是滿滿的愛意。 真肉麻。 簡兮扯唇,“我們進去吧。” 她不在這個話題上糾結。 簡兮沒看見,在拐角處鎂光燈閃過,將這一幕拍了下來。 ..... 偌大的療養院,裡面別有洞天。 獨門獨院,配套的醫療設施在裡面隨處可見,精密的儀器在一棟巨大的樓里布滿三層。 這裡醫護人員全部都是經過專業培養為富人服務的。 從簡兮和傅晟元進去,就聽到無數人問好。 服務人員將他們帶到了一棟小院前,“傅董就在裡面。” 簡兮走進去,足足十幾個人為傅文鑫一人服務,門口站著的兩個保鏢最引人注目。 “傅董挺會享受的。” 簡兮半開玩笑地說。 “大伯為傅家勞累半生,勞苦功高,享受些也是應該的。”傅晟元說。 “算你小子還有點良心,也不虧我這些年對你的培養和扶持,”傅文鑫拄著柺杖從樓上走下來。 他一雙鷹皋的眸子落在簡兮身上,“哼,簡小姐是來看我被你算計的有多慘嗎?” 幾個保鏢直接將簡兮圍起來。 “大伯你這是想要做什麼?” 簡兮看了一眼,他們的行動迅猛,是經過特殊培訓的。 尤其是每個人的手上都有老繭,應該是長期作戰留下來的,其中為首的那個,虎口處老繭最明顯,簡兮揣測,他應該是長期使用手槍的哪一掛僱傭兵。 “幹什麼?晟元!你看看你現在讓狐狸精給你勾搭成什麼樣子!眼睛裡還有傅家的家業嗎?知不知道就是因為她鬧的我們兩個成現在這模樣?” 傅文鑫越說越激動,“天耀集團若是不能成為第一集團,枉費我對你的培養。” “可是勝敗乃常事!大伯你技不如人,就別在丟人現眼,難不成還想當著我的面對她動手不成?人家今天是特意來探望你的!你別太過分了!” “你說我過分?”隨著傅文鑫一句話,簡兮能清楚的感覺到,周遭氣溫彷彿猛地降至冰點。 他動怒了。 “簡兮,一邊牽著司禦寒為你所用,一邊又把我們傅家家主玩弄在手掌心裡,你是不是很得意?” 簡兮挑眉,“然後呢?” “你就暫時先留在這裡吧!也讓這裡的醫護人員為你調養調養身子。” 說完,他遞了個眼神過去,為首的保鏢隊長立刻帶人上前。 傅晟元攔在簡兮面前,“我看誰敢動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