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騎百六十匹,呂將軍讓小人替他向殿下請罪!”那傳騎大聲答道,他的臉始終低垂著,不敢抬頭。
“嗯!”呂潤性並沒有立即做出回答,看了看一旁的敬翔,這個老人顯然已經不太適應長時間在馬上的顛簸,臉上是掩不住的倦容。他低聲對呂潤性道:“晉人長於馳突,吳軍長於陣戰,以短敵長,輸了也是正常,殿下無須掛懷!”
呂潤性會意的點了點頭,沉聲道:“你回去轉告呂將軍,讓他好生安撫受傷將士,將屍體也好生葬了便是。勝負乃兵家常事,無須掛懷。晉兵長於騎射,讓哨探小心防備,莫要浪戰便是!”
“喏!”那傳騎得了命令,趕忙翻身上馬,飛馳而去了。呂潤性轉過臉來,臉色已經頗為凝重,低聲道:“敬公,沙陀長於騎射,此地地形平坦,無險可以據守,我方多步卒,當如何剋制!”
敬翔笑道:“其實殿下無須太過掛懷,晉軍騎兵隨利,其實用法亦不過效法匈奴故技,先大張騎陣,多加馳突,以詐計惑我,斷我水源糧道,我欲戰則退,我退則擾,使我士卒不得休息立營,待疲敝之後,再以生力軍擊之,是以無往不勝。今我延水路行軍,水源糧食無虞,又有火器犀利,軍士訓練嚴格。只要殿下不為其所惑,雖不能大勝,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