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郎的躺在地上,右臂以一種奇怪的形狀扭曲著,臉色慘白,他的親兵們將其圍在當中,以保護他的將主不會在受到槍擊。山坡上的小樹林中還在不斷的發出槍擊聲,遭到突然襲擊的梁軍有些混亂,一部分人自發向山坡上的敵軍用弓箭和火器還擊,但並沒有進行有組織的反擊。
“扶我起來!”張郎晃了晃腦袋,低聲道,一旁的親兵鬆了一口氣,看樣子將主的頭部沒有受傷,起碼神智是清醒的,趕忙跳下戰馬,小心的避開他受傷的右臂,將其扶著坐起身來。張郎深吸了一口氣,正要說話,口中卻湧出一股鮮血來,將要出口的話語又塞了回去。眾親兵大驚,仔細一察看才發現張郎肋下和右胸有兩處傷口,看上去那兩處傷口並不大,用手指一探,才發現深的很。
張郎只覺得一陣心虛氣喘,鮮血一陣陣的從喉管裡湧了上來,他感覺到自己就像一個被打破了的瓦罐,力量和精力正在從破口處流出去。這時,他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念頭:“難道自己就要死在這裡了嗎?”
天意 170與兵
霍彥威站在官道旁,一群垂頭喪氣的梁兵正在吳兵的看押下向東走去。*。*在相距他十餘步開外的地方,近百具屍體橫七豎八的躺了一地,鮮血和屍體散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