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泰身旁的豔姬也不住勸酒。可那成仁泰卻還是一副高深莫測的笑容,只是喝酒吃菜,待到讚賞聲漸漸停息下來了,成仁泰突然笑道:“列位都以為成某今日說了謊話,其實某家當真是個實誠人。”
艙中眾人聽了成仁泰的話,還以為他是在開玩笑,不由得齊聲笑起來,他身旁的豔姬更是笑得喘不過起來,一邊摟住成仁泰的脖子,一邊嬌嗔道:“成東家連奴家的心肝都哄了去,還說自己是實誠人,奴家不依!”
眾人見狀紛紛起鬨,成仁泰也不推辭,只是和那豔姬喝酒親熱,渾似放心享樂一般,正當這時,遠處傳來一陣急促的槳聲,轉眼之間,一條氣喘吁吁的漢子衝進艙來,在那黑胖漢子身旁附耳低語起來,那黑胖漢子剛聽了兩句,臉上酒意立刻便去了,目光清明瞭起來,
“都別喝了!”隨著一聲斷喝,艙中的喧鬧立刻停了下來,十餘道驚詫的目光集中到那個黑臉胖子臉上,只見那廝那張黑臉早已變成了紫色,便好似一塊豬肝,正咬牙切齒的盯著成仁泰,好似要把對方切成十七八塊一般。
“成仁泰,你方才說的江陵今年閉市的訊息是真的?”
成仁泰好整以暇的在自己懷中的豔姬臉上親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