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醒。嚴可求見狀,趕緊伸手掐住對方的人中,狠狠的猛掐了起來,過了好一會兒,才聽到徐溫喉嚨裡一陣響動,翻身猛的吐出一口血痰。嚴可求這才一面小心將其扶回榻上躺好,一面喚外間的婢女取了熱好的參湯,餵了小半碗進去,徐溫這才悠悠的醒轉了過來,只是已經氣若游絲,精神頭已經和方才差的不知道哪裡去了。
“罷了,罷了!”徐溫勉力伸手推開湯碗,搖頭嘆道:“這呂方當真是我命裡的剋星,步步都搶在我的前面,他有了這個名義,其餘州郡不倒戈相向就不錯了,如何還會前來援助。可求也可求,大事去矣!”
嚴可求見狀,不由得心亂如麻,他豈不知呂方這招棋的厲害,即使各州郡不倒戈相向,呂方佔領和州之後,便可由沿濡須水而上,直取廬州,廬州為淮西根本之地,如今淮南腹地州郡防禦薄弱,在鎮海軍的兵鋒之下,只有望風而降的份。到了那個時候,他們佔著廣陵這一隅之地,又如何抵擋已經佔領了東南之地的鎮海軍大軍呢?一想到自己易名毀容的報仇大計又一次失敗,他就覺得心中如同刀絞一般。
一旁的徐知誥見徐溫如此,趕緊連聲道:“阿耶,阿耶!太夫人和大王還在咱們手中,只需讓他們發出敕書,辨明真相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