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一個晚輩硬問於禮不合,才強忍至今,趕緊雙手接過書信,便要當著二人的面拆開細看,剛拆了一半,才發現不對趕緊停住了,一張俏臉早已興奮的通紅。危仔倡笑著望著鍾媛翠,笑容中滿是慈祥讚許之意:“院外還有一擔東西,乃是匡時賢侄特別準備的,都是你喜歡的江西特產,託我一同送來。”
“真的!”接二連三的驚喜讓鍾媛翠再也按捺不住,情不自禁的站起身來,不待呂方允許,便興奮的衝出門外。
“媛翠與她兩位兄長感情極深,所以才會如此,有失禮之處呂相公莫怪!”
呂方笑著搖了搖頭:“危公此言差矣,媛翠天真爛漫,彷彿赤子,喜怒皆發自真心,誰又會怪她,危公請放心,她乃是呂某的心愛珍寶,鎮海軍決計不會有人慢待她的”
“那老朽就放心了,先君留下的骨血不多,千萬不能虧待了!呂相公是有德之人,他日必得福報!”
呂方聽的對方話語中頗有深意,不由得暗中思忖,他自然不相信危仔倡此行來為的是鍾媛翠這個先君之女,雖說鍾傳有大惠於江西百姓,可畢竟危全諷也是鍾傳的爭雄對手,後來將女兒嫁給鍾匡時也有交出人質的意思,如今鍾家敗落了,不挾怨報復就不錯了,說這些話就有些矯情了。呂方看此時屋中只有自己與危仔倡兩人,不虞被旁人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