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君數年前與我在湖州交手時,還是個爽快人,又何必誆騙許某。”
呂方正欲開口解釋,許無忌接著說道:“呂使君屢立殊勳,卻始終未得寸土,這湖州楊王給的也不過是個名義,如今諾大機會便在眼前,若當機立斷,便是子孫百代的基業,難道還要等廣陵的命令,那時只怕白白辛苦一場,為他人做了嫁衣。久聞呂使君出身微賤,但剛勇果決,舉世罕見,如今亂世,好男兒豈能久居人下。”
許無忌一席話說完,便坐在那裡,不再說話,靜待呂方的決定。呂方站起身來,在屋內徘徊,方才許無忌一席話觸動了他心中敏感的地方,的確,自己穿越已經有十餘年了,歷經艱險,可才有一州之地,上司對自己提防打壓,下面豪強又各懷異心,實在是辛苦之極,滿腹的想法技術,可也不敢投入使用,害怕一旦技術擴充套件出去,其餘實力遠遠勝過自己其他軍閥學習以後用來對付自己,實在是辛苦之極,如今一個機會便放在自己面前,只要能夠擊破杭州,打破眼前這個平衡局面,自己便能縱橫馳騁,如果有了四五個州的地盤,再加上出海口,就可以放心擴充套件技術,利用技術差距一舉壓倒其餘軍閥。想到這裡,呂方的眼裡充滿了野心的光芒,轉身往許無忌那邊看去,只見其正襟危坐,雖然竭力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