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自己宣州地盤的話,臉色也不禁微變,畢竟他雖然有個寧國節度使的名頭,按照往昔舊例可以巡查周邊數州,可那幾州要麼乾脆就是敵方勢力的地盤,就是同屬淮南勢力的州刺史也是和自己資格差不多的宿將把守,自己也插不進手去,真正算基本地盤的也就是宣州那一塊,現在自己領兵在外,若楊行密派人帶一紙命令前往,代替自己的位置,自己先前為了缺糧的原因,將大半士卒都遣回宣州了,現在手上也不過三千精兵,便是要反叛也是不能。
王茂章面對田覠的詰問,臉上還是那副表情,連聲調都沒有半分變化,答道:“方才的話是何人的意思並不重要,若田公心無私念,全力對敵,那不要說宣州便是位兼將相,身兼數州之位又有何難,如果不是,那便是楊王不來責問,莫非田公能安居其位不成。”
聽了王茂章這話,帳中眾人腦中生出了一個同樣的念頭:“這王茂章怎的跟茅坑裡的石頭一般,又臭又硬,好生難對付的很。”田覠被他這番話弄得十分難受,雖然明白對方就是明明白白的替楊行密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