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帶什麼利器。”想起先前那女此刻的事情,呂方又補了一句。
過了好一會兒,兩名衛兵夾了一名中年漢子,綁得跟粽子一般。以進的帳門便笑道:“故人來訪,將軍為何防備如此之嚴。”只見此人三十許人,頭上裹了塊青布,聲音渾厚,臉上似有寶光流動,端得是神采飛揚,如同高賢大哲一般。
“了空禪師!你來這裡作甚?”呂方不禁退了一步,他雖然放了了空到杭州為間,但先前並沒有派人與其聯絡,那了空卻自己跑了過來,不禁心中起了疑心,想起了空當日先是一刀刺在肩膀上,接著又壓在自己身上,若不是妻子在背後相救,說不定便死在那善德寺中了,雖然自己穿越以來也算身經百戰,如果算兇險的話,那天的遭遇當屬第一。
那了空對呂方的防備彷彿沒有看見:“了空禪師那天已死在善德寺中,如今只有高奉天而已,”說完還笑著對自己身上的繩子擠擠眼睛說:“縛之太急;乞緩之。”
呂方聽了空自稱高奉天,心知他的意思是說自己現在時呂方的人了,又看了看那兩名親兵,親兵點頭表示了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