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事,他便不是某的上僚。縱然他逃得過眾人的眼睛,也逃不過某的眼睛。”
聽到呂方這肯定的回答,高寵滿意的點了點頭,轉身正欲離去,呂方對王佛兒吩咐小心些,莫讓高書記別旁人看到有來過營中。
待兩人離開帳後,呂方一頭倒在榻上,臉上變得陰沉起來,喃喃自語道:“這淮南軍中也是山頭林立呀,都不知道抱那條大腿,要保住自己什麼道也比不過無間道。”
次日清晨,壽州城東門城門洞開,刺史江從勖赤裸著上半身,自縛出降。楊行密看到這般情景,趕緊親自趕到城門前,解開繩索,脫下自己的外袍,披在江從勖的身上,扶起說道:“江使君何必如此自苦,朱溫倒行逆施,其罪難恕,但你不過各為其主而已,何罪之有。”
江從勖答道:“楊王雖然寬宏大量,但江某抗拒王師,其罪難恕,願受責罰,只是孩兒尚小,只望寬恕則個。”
楊行密笑道:“這個你放心,我看那孩兒長得頗為俊秀,不若你我做個親家可好,我府上雖然狹小,但容納江使君的地方還是有的,可願屈居淮南節度副使之職?”
江從勖本以為自己這次就算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