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冥帝。”
“後面……”殘魂搖著頭,說,“後面這一小段似乎不應該屬於《足夠的財寶》裡吧。”
蝕燭點點頭,說:“是啊,後面這一段加到前面的詩裡,整段連起來顯得有些彆扭。前面還在說別人對他的朝拜,而後面卻突然到了地獄。”
煉舞對木冶說:“卷養野人,你見過後面這一段詩嗎?”
木冶嚴肅地搖了一下頭。
“廢話,我都沒見過你怎麼會見過呢?”煉舞得意地說。
木冶瞥了煉舞一眼,說:“難道你沒發覺到底是誰在這裡說廢話?請注意,我剛才根本沒有說話。”
“嗤??”煉舞不再理睬木冶。
“亞哲爾不想收下那些財寶。”獄奴淡淡地說。
煉舞猛地抬起頭來,像發現了怪物似地望著獄奴。他一邊搖頭一邊說:“嘖嘖,顧幽,你看看,你家獄奴終於說了一句很有實質性的話。”
獄奴果斷地舉起手來,狠狠地在煉舞額頭上拍了一巴掌,拍得煉舞滿眼的星光燦爛,不停喊疼。
獄奴說:“什麼誰是誰家的,死煉舞你再亂說,我把你打成大中華帝國的某種國寶。”
“別別,獄奴好姐姐,我不說了。”煉舞捂著額頭退了好幾步,然後小聲嘀咕了一句,“相思果都送了,還說自己不是顧幽家的。”
顧幽站了起來,對獄奴說:“你發現什麼了嗎?繼續說。”
獄奴恬淡地一笑,說:“我剛才把整段詩看了一遍,想法……只有一點而已。”
顧幽點了點頭。
“亞哲爾不想收下那批財寶,因為他害怕會遭到一種災難。可是,他還是收了。在他死後,那批財寶和他埋葬在了一起。最後一句說,他是為了把財寶獻給冥帝,可是我卻不這樣想。”獄奴說。
“為什麼?”木冶問。
“如果照你們說的,亞哲爾自詡為神,那麼他是不會敬畏冥帝的。而他在詩裡的兩個‘冥帝’,前一個是古代傳說中的冥界掌控者,後一個卻不是。既然他不用敬畏冥帝,那麼更說不上‘獻’。”
“那麼你認為,後一個‘冥帝’是指的誰?”顧幽問。
“或許,是借代的另外一種人。”獄奴說到這句的時候,眼神與懸鈴的視線碰在了一起。懸鈴微微點了一下頭,表示她有同樣的感覺。獄奴的嘴角向上彎了一下,繼續說,“或許,是指我們。”
“我們?冥帝?”煉舞喊了一聲。
獄奴含羞地低下頭去,“我知道,這樣的解釋有點牽強。用黑暗的掌權者來代我們,確實很彆扭。可是,我卻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