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腿捲起來,送進了另一個騎士的胸口。緊著手,右手的短劍從旁邊的一個騎士頸上劃過,左手再從腰劍拔出一把劍。
兩道白光閃爍著,煉舞身體在低空翻轉,再落在兩名騎士身邊。
又四個騎士銀白色的甲衣上掛著血跡,倒了下去。
剩下的騎士後退了幾步,劍鋒朝著煉舞,卻不敢再向前。
煉舞長長號出一聲,兩把短劍從手裡脫離,相互圍繞著旋轉,繞成一朵血色的光,像初生的花蕾。騎士還來不及逃跑,妖冶的紅色花朵已經盛開,散發著冷豔的氣息。鮮血噴濺,死亡的花朵顏色變得更加絢爛。
一些女信徒看到眼前噬血的場景,已經嗚咽起來。而所有的男信徒,幾乎唸叨著同樣的話語,那是一個詛咒:“我們至高的神啊,願您懲戒這個惡魔……”
血淌在這平日裡神聖高潔的大教堂裡,亡魂嚎啕大哭,聲音四處遊蕩。
“你們看看,這就是你們的神!”煉舞大聲吼。
“年輕人,你終究會受到懲戒。”藍袍主教說,“我們的神有著智慧的眼……”
“什麼狗屁東西!”煉舞不耐煩地吼,“不要跟我講道,我不聽。你們的組織害死了我的朋友,害死了許許多多人,卻還總是說一些自認清高的話語。看看,你們用眼睛看看,你們的神只不過是石像,他們拿什麼來庇護你們?”
“教會是仁義對任何生命的,怎麼會害死你的朋友?年輕人,你是聽了什麼謠言了吧。我們的神不是石像,這些石像只不過是我們用以傳達對神的敬仰的。年輕人,歸屬神的靈裡吧,讓神把你身上的惡魔剝離。”或許此時,只剩下藍袍主教還有理智。
而煉舞的理智,在拔劍的時候就完全消亡了。“謠言?什麼謠言?我親眼看朋友被亡魂戰士殺死,親耳聽亡魂戰士說是獄奴那妖女派他們去的。這些難道還不夠嗎?”
“是誰告訴你亡魂戰士是屬於教會的?還有,你親耳聽到獄奴小姐指派嗎?如果我現在就出去說,這裡的光之騎士奉勸你在公共場合安靜,而你隨即拔劍傷人,那麼我說的是否就成了事實了呢?當然,我不會出去說,我是神的子民。”
“我會把妖女找出來,我會的。亡魂戰士,我也會揭露他們與教會的關係,你們不要得意太久。”煉舞說。
藍袍主教說:“我說過很多次了,獄奴小姐不在。不過她很快會回來,因為今天下午在前廳有她的講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