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懸鈴反而被男子的和顏悅色激怒了。
自稱為木冶的男子又走近幾步,煉舞雙手按在腰上,跨下的戰馬向木冶靠過去。可是,木冶始終很平和的樣子,說:“大家不要緊張,我沒有惡意。我只是想,和你們一起上路罷了。”
“我們憑什麼要帶著你?”煉舞說。
“我沒有說要你們帶我。如果你們願意,我帶著你們,也行。”木冶笑著說。
煉舞從馬上翻了下去,兩柄短劍從時從腰間滑出來,在空氣裡劃出兩道長長的白光。木冶向後退了一步,長劍從袍子裡伸出來,擋在胸前,破開了煉舞的攻擊。煉舞落到地上,還沒停穩,身體又一個翻滾。兩道白光擦著他的身體向外旋出。
木冶依然只是抵擋住煉舞的劍光,身體輕盈地向後騰起。
“怎麼不還手啊?”煉舞說著,雙手揮舞,纏繞,向木冶靠過去。幾片黃葉被風吹落,從煉舞的身邊飄過,破成了無數碎片。
獄奴想上前去助陣,顧幽卻擋住了她。他說:“沒想到煉舞雖然和從前一樣嘻嘻哈哈,但是暗殺術進步了很多。”
“為了幫你尋找身世的秘密,他經過了很多磨難。”融月走過來,對顧幽說。眼前的顧幽,比起剛認識時似乎陌生了很多。而煉舞的影子,卻在融月的心裡烙下了深深的印痕。
“放心吧,那個人似乎並不想還手。”顧幽對融月說。
融月乖巧地點點頭。
顧幽依然看著融月,看著她那美麗精緻的臉,和身上紅色的新娘裝。融月低下了頭,被顧幽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顧幽意識到自己的失態,趕忙解釋:“對不起,我看著你,產生了錯覺。”
“什麼?”融月問。
“如果今天真的是你的婚禮,該多好。融月,在我離開的時間裡,謝謝你照顧了我最好的朋友。能娶到你,煉舞應該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男子了吧。”
另一邊,木冶已經被煉舞逼退到了樹旁。
“不還手,就死!”煉舞的雙手交叉,然後同時向左右兩邊分開。兩道月光交叉著,像一個帶著死亡審判氣息的十字。
木冶一隻手撐著背後的數幹,身子彷彿沒有任何重量順著樹幹騰起。兩道月光在他的腳下划進了樹幹裡。大塊的樹皮剝落,樹幹輕微顫抖了一下。煉舞抬起頭來,木冶已經停在了樹主幹的頂端。
“跟我比爬樹,你還早著呢。”煉舞說。
“我今天不是來打架的。”木冶已經氣喘吁吁。
煉舞雖然說木冶爬樹沒他厲害,可是卻沒有上樹。而是收好劍,走回到顧幽身邊。顧幽對煉舞點點頭,然後煉舞說:“還行,身手算不錯了。”
獄奴不解地看看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