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她輕輕說:“如果教會背後沒有那個神秘的組織,或許教堂會是一個很美麗的地方呢。”
煉舞不屑地說:“教會本來就是為了掩飾那個組織而存在,與暗殺組織脫不了干係。而且,他們宣傳的只是假神義,只是麻痺人思想的東西。”
獄奴笑笑,沒有爭辯下去。她知道,煉舞以及從前的海諾星人都信奉自然和諧,與神教表面上的束縛正好相對立。
顧幽淡淡地說:“獄奴,我很開心,醒來的時候知道你也是和我一樣的人。或許,過去你在教會的時光真的很快樂,給你烙下了很深的痕跡……”
“顧幽,別說了。”獄奴低下頭去,不再看那些熟悉的東西,“神教給你的傷害,我永遠幾得。對地球修士的傷害,我也會記住的。”
煉舞推了一下顧幽,對他擠眉弄眼,“獄奴對你可真好。”
獄奴說:“什麼啊,神教對你的傷害我也會記住呢。”
煉舞還想拿顧幽和獄奴開會兒玩笑,突然一陣急促的馬蹄聲打破了城市的靜謐。三個人尋聲望過去,街頭,一匹黑馬衝破了清晨的薄霧,向這邊疾馳而來。
馬上,是一個年輕的男子,紫色的頭髮想後飄揚,黑袍獵獵翻飛。
幾柄斧子穿破霧氣,從黑馬身邊劃過。黑馬突然哀鳴一聲,頭部和前身重重墜向路面,後半身差點翻了過來。馬上的男子被甩下馬,在地上滾了好遠。
又四匹黑馬從霧氣的籠罩裡鑽出來。
煉舞向前走了一步,卻被顧幽拉住了。顧幽輕聲說:“煉舞,鎮靜,先看看。”
馬上的人都隱藏在黑色的盔甲之中,手中的斧頭時而在晨光的對映下發出慘白的光芒。這樣的裝束,顧幽煉舞和獄奴再熟悉不過了。只是,他們不知道黑暗騎士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另外,被黑暗騎士追殺的男子,是誰?
獄奴有些緊張,在顧幽耳邊說:“一直以來,黑暗戰士的任務只有一個。”
顧幽點點頭,但依然沒有動。他有些擔心,黑暗騎士會不會有什麼陰謀。
黑馬跑近了,黑袍的男子從地上爬起來,艱難地跑了幾步,撲倒在地上,身體微微顫抖。手撐著地,撐起自己的上半身,突然胳膊肘彎曲,上半身重重摔在地上。看他的動作,似乎想站起來繼續逃跑,只可惜力不從心。
顧幽戴上兜帽,拉著煉舞和獄奴退到牆角,黑暗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