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還虛的人物。”張羽道。
司馬賢和司馬金明二人不以為然。
司馬金明道:“你怎麼知道?”
“敵人要是有如此高手的話,根本就沒必要進行偷襲。一個人真接殺過來,誰能抵擋?魔教進行現兩次偷襲,說明他們的實力不如我們,人手也不多。”張羽分析地頭頭是道。
司馬賢一拍大腿,興奮地道:“我怎麼就沒想到?”
司馬金明現在頭腦清醒了不少,說道:“就算原來敵人實力不如我們,但我們這方已經有兩位高手受了重傷,失去了戰鬥能力。和敵人相比,我們實力大打折扣,勝算很小。就從敵人派人送信來說,敵人由暗轉明,分明是認定他們的實力比我們雄厚。”
司馬賢和司馬金明又一次望向張羽,希望張羽能想出對策。
張羽很有把握地說:“敵人現在實力確實比我們強大,但是我說敵人原來的實力不如我們,我想說明的是,爺爺和師伯他們的元嬰被封並不是對手的修為高造成的,而是一種我們不瞭解的魔功。”
司馬金明一直都很高驕,年紀輕輕就修到煉精化氣中期,在年青人中可以算是出類拔萃的,哪裡服過什麼人,但是這一次是真正服了張羽。心中暗想:張羽頭腦清醒,心思細密,果然是個聰明人,紫陽和無垢搶著收他為徒,不無道理。幸好張羽不是自己的敵人。
司馬賢心想:自己很多方面都不如無垢,但是自己有兩個出色的兒子,修煉可以說進展神速,希望在培養徒弟上把老道比下去。如今看來,老道的徒弟更出色。無垢呀,無垢,我是真妒嫉你呀。
但是妒嫉歸妒嫉,司馬賢也真為多年的好友高興。
“針灸講經絡,只要找準病人的病源所在,就可以依經依穴或補氣或瀉氣來治療。敵人封住元嬰的符印,靠得應該是一股魔氣。只要想辦法把魔氣瀉掉,或許就能使兩位老人家好轉。”張羽邊想邊說。
司馬賢和司馬金明都激動地站了起來。聽了張羽的分析,司馬賢和司馬金明的內心又重新升起了希望。只要司馬景和司馬聖能恢復過來,司馬世家就有希望。司馬賢和司馬金明相互看了一眼,從彼此的目光中,他們又找回了鬥志。
接下來,司馬賢和兒子司馬金明帶著張羽去了東跨院。
放下這裡不講,先說鳳城客來悅客棧。
鳳城客來悅客棧東臨京杭大運河,依河勢而建,從客棧裡每個房間都能欣賞到滾滾的河水和來往的船隻。因而,這裡住滿了來觀光的遊客,生意很紅火。客來悅客棧是司馬世家的產業,是司馬世家重要的收入之一。
在客來悅客棧二樓的“春”字號雅間裡,兩位老者正悠閒地喝著茶。其中一位老者,六十多歲的年齡,小眼睛,鷹鉤鼻子,下巴長著一撮山羊鬍,中等身材,此人正是魔教右護法肖世雄。另一位老者,五十多歲的年紀,五官端正,白臉龐,眼角帶著一股煞氣,身材削瘦。此人溫文爾雅,不知道的人肯定認為他是位正人君子,但是知道的人都會對他遠而避之。他就是魔教雷風堂堂主,杜雷。
這兩位怎麼到這裡來了?原來,魔教教主命肖世雄、陰風、杜雷到鳳城來對付司馬世家,其目的就是讓司馬世家加入魔教。三人來到鳳城以後,偶然發現紫陽道長、無垢道長和沖虛道長也到了鳳城。紫陽和沖虛是魔教的老對頭,三人行事自然小心。但後來發現,紫陽、無垢、沖虛帶著司馬世家的司馬金明匆匆離開了,三人就起了疑心。於是兵分兩路,肖世雄在鳳城觀察司馬世家的動靜,陰風和杜雷前去跟蹤檢視。不巧的是,陰風意外受傷,回魔教總壇療傷。杜雷回來和肖世雄會合。
陰風的受傷,讓肖世雄很不滿意,對付司馬世家,只憑他和杜雷的實力是萬萬不行的。但是,杜雷鬼點子多,定了一條毒計:各個擊破,最後,再逼迫司馬世家投降。
肖世雄和杜雷現在心裡美得很,司馬景和司馬聖已經被他們二位所傷,看來他們的計劃已經實現。
“肖護法,司馬景和司馬聖元嬰被封,不會被人破了吧?”杜雷一邊喝著茶,一邊問道。
“怎麼,杜雷,老夫本領你不信。”看到自己受到懷疑,肖世雄不悅地說道。
“豈敢,豈敢,我不過是有點擔心我們的任務。”杜雷人老成精,就是擔心肖世雄的法術出了問題,也不會直說。
“你不用擔心。再過三天司馬老頭得不到我的解治的話,他一身修為就徹底報廢了。這一次,他們是降也得降,不降出得降。這封神鎖嬰印是教主他老人家親自教給我的,就算是仙人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