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間還要客氣這麼多麼?有什麼話你直說就是了。”
“那好。”畫微瑕被他這般一說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她一咬嘴唇,凝視著凌峰:“你告訴我,創宗的那位術鍊師是不是——”
話說到這裡,她卻又猛地頓住,雖然心中幾乎已經可以有所確定,但是當得要將那個猜測道出口時,心中仍有幾分處身夢幻般的感覺。
凌峰恍然,知道了她想要問的是什麼,忍不住憋笑道:“姐姐,我知道你要問的是什麼……不錯,我便是那位術鍊師!”
“什麼!?”
畫微瑕忍不住一震,旋即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她連忙掩住了口,慌『亂』之下竟顯『露』出了幾分小女孩兒的可愛。
上次在內場交易大會相認之後,凌峰本就沒有特意隱瞞的意思,只是先前剛剛拿虛話敷衍搪塞過畫微瑕,再改口多少有些尷尬。尤其是特意道出的話,更是有些顯得浮誇,好像要在熟悉的人面前自我炫耀般。所以凌峰一直沒有說出,直至此刻畫微瑕動問他才毫無隱瞞地道出。
“那豈不是說——”特意壓低了聲音,畫微瑕臉上顯『露』出了一派難以置信:“你是雙生巨靈天行者?”
“嗯。”
輕輕地點了點頭,看著畫微瑕平日裡的莊重嚴肅都盡數消失無遺,嬌唇微顫,他忍不住想要取笑幾分:“姐姐要找術鍊師做什麼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吧?”
好半晌,畫微瑕才從凌峰帶來的震撼中醒過神來,聞言不自禁地流『露』出了幾分求懇:“小峰,我想請你幫個忙。”
“是治療鳳離天族長?”凌峰問道,上次釋天厄便有這一猜測,只是沒有證實罷了。
畫微瑕一愣,顯然也沒有想到凌峰竟然早有猜到,她也沒有否認,只是點頭道:“不錯,無盡荒原內早就有傳言族長他身懷重傷,事實上也確實如此,只是訊息一直被族內死死封鎖,未曾外洩罷了。”
看了一眼身後不遠處的喬喬,她微一猶豫,接著道:“也正是因為那件事情之後,族長想要衝擊神級,結果心神激『蕩』之下,這才導致巨靈受了重創。”
原來如此!
凌峰明白了,無盡荒原底下有人猜測過,若是鳳離天真的收到重傷的話,究竟是誰人有如此能耐?
他們猜測過是歐姆龍與妖尊閻羅聯手所致,可是外界卻分毫相關訊息也沒有傳出,正因為此,人們對鳳離天是否確實受傷總是不能確定。
如今從畫微瑕口中倒是知道了真實的情由,發生摯愛被拐走這樣的事件,只怕是個男人都會心神受到重創吧?
隱約從畫微瑕口中聽出了一絲憤怒,凌峰內心也不禁苦笑。單從畫微瑕口中曾經聽得的那一場恩怨來看,要想化解還著實不易呢。
“要不,我們直接轉到前去鳳族吧?幫鳳族長治療好傷勢再說。”凌峰提議道。
對凌峰如此將自己的事情放在心上,畫微瑕眼中流『露』出了一抹感動,想了想她搖頭道:“還是先回去創宗吧,你出來這麼長時間,想必也不放心得很。反正那幾個叛逆已經被處理,應該掀不起太大的風浪了,晚些回去也是無妨。”
微一思忖,凌峰覺得她所說在理,於是並不堅持,即使繞道創宗頂多也就耽擱兩日時間罷了,再說跟隨的這麼多附庸種族也需要安排一番。
這時候,看到身後餘濤帶著一名附庸種族飄然而至,畫微瑕知道他必然有話要說,於是按下了話題靜候在凌峰一側。
隨著餘濤過來的是一名中年男子,他臉型狹長,眉『毛』粗厚顯得『性』情非常堅毅,臉上的神情畢恭畢敬,偶爾看向餘濤目光中也全然是一片狂熱。
不勞凌峰動問,餘濤主動解釋道:“方才我詢問過,這人乃是本屆附庸種族中最有威望之人,名叫‘餘墨’,嚴格算起來還是與我出身同一個家族。”
當年餘濤的事情鬧大了之後,整個龍族都陷入了空前的動『蕩』,與他相關的家族都遭遇了一場空前的洗禮,殘留下來的一些家族都是遠親。
估計這餘墨與他的關係也不知道究竟是隔了多少輩了,即使有血脈關係也稀薄得很。
儘管如此,凌峰卻是清楚餘濤不會無緣無故地向自己介紹此人,於是寬和地朝那餘墨點點頭。
餘墨並不如表面看上去那般粗豪不同世情,他很明顯地知道眼前誰才是掌握大權之人,恭順地朝凌峰躬身道:“小人餘墨,見過凌宗主。”
凌峰笑著擺擺手:“諸位既然都已經決定隨我親往創宗落腳,那麼以後大家便是一家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