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客連將她送去給扎鄰不合當侍女,想取代扎鄰不合的位置,我們攻陷了塔塔兒,他以合婚為條件歸降。”
我苦澀的笑了,望著他。“我早就說過,你是有野心的。”
“在這個充滿血腥的年代,只有強大才能生存下去,這不是野心,是信仰,我相信終有一天,沒有殺戮,沒有爭奪、、、”
“不可能。”我大聲的吼出來,即使到了八百年後,世界依然不和平,有戰爭也有殺戮。
“好,鐵木真,你去吧,帶著你的信仰,將熱血灑在這片草地上。”我靠近他的胸膛,輕輕呢喃。
我不想成為他的附屬品,
也速乾沒有再來打擾,把時間留給了我,半夜驚醒,身邊鐵木真已然熟睡,我輕輕起身,沒有忘記跟德撒蘭的約定,這次離開,將不再回來。
忍不住回頭再看了眼,對不起不應該我說,停留了數年,從來沒有像今天如此迫切的想回家。
德撒蘭和達札答烏在黑夜中等著我,來不及再看一眼阿剌海和豁真便匆匆的走了。
154
第二天沒有了太陽,大雨傾瀉,雷霆萬鈞,鐵木真終於醒了,醒來時只有忽魯倫和也速幹,他知道阿帖已經不再相信他了,此時必然見不到她,鐵木真感到一陣暈
眩,也速乾急忙扶住了他。
“可汗這是怎麼了?”
昨晚他不過小酌了幾杯,蒙古人的酒量都是很好的,不可能醉。
“孛兒帖夫人呢?”
“姑姑昨天派達札答烏來說今天會很晚起來,叫我們別去打擾她。”昨晚達札答烏確實這樣說過。
鐵木真猛地瞪向她,嚇得忽魯倫垂下眼簾不敢再說了。
鐵木真匆忙趕去孛兒帖的帳下,空蕩的屋子讓他心涼。
裡面殘留著她的味道,然已人去樓空。
突然看見自己的兵器蘇魯定槍,他拿在手上,似乎重了許多。
槍桿上刻了一些字,鐵木真只認得自己的名字,那是用畏兀兒人的文字所寫,後面還有一長串,他並不認識。
塔塔統阿剛處理完一些文字,便見鐵木真匆匆而來,手裡還拿著兵器。
塔塔統阿趕緊行了禮。
“可汗,何事如此慌忙?”
“塔塔統阿,你跟孛兒帖夫人的關係怎樣?”
塔塔統阿沉默了許久,他不敢說,若說關係好便是褻瀆了孛兒帖夫人的聖潔,若說不好,當初自己的這條命是她救的,不合情理。
“說!”
鏗鏘有力的聲音讓塔塔統阿為之一怔。
他確實仰慕孛兒帖,卻從沒有非分之想。
“孛兒帖夫人與臣只是合作關係。”
鐵木真將蘇魯定槍拿給他。
“你看看,這些字認識嗎?”
塔塔統阿顫顫巍巍的接過蘇魯定槍,看到了上面的文字,他記得,曾經孛兒帖夫人寫過這樣的字,塔塔統阿翻了出來,後面的註釋便是“愛你”
那是英文,loveyou。
他明白了,他終究無法將她留在身邊。
阿帖,你放心,我會將信仰變成現實、、、
鐵木真封閉了孛兒帖所住的氈帳,讓它成為了禁地。
此外,他將泰赤兀部作為下一個消滅的物件。
155
孛兒帖沒有走遠,她還在草原上。
她無法回到弘吉剌部面對父親母親,只有一個選擇,那便是去找她的妹妹阿依桑莫。
桑莫自小與她感情是最好的,她懂她。
桑莫已經嫁與只兒豁阿。
“姐姐,你來的時候怎麼不先派人通知我呢,突然出現,搞得我措手不及。”
孛兒帖憂鬱的眼神在訴說著自己的心事,見孛兒帖不說話,桑莫把目光轉向達札答烏。
達札答烏搖頭示意她別再問了。
“桑莫,我不會再回去了,我想跟德撒蘭和達札答烏去臨安。”
“什麼?”桑莫驚訝的大叫。“姐姐,你怎麼捨得、、”
孛兒帖打斷她。“有舍才有得嘛,你知道你姐姐我不喜歡跟女人爭風吃醋,丫頭,你還是祝福我比較好。”
“姐姐的決定我永遠都支援。”
她懂的,孛兒帖很獨立,只是世間沉浮,誰奈何、、、
別速惕部沒有乞顏部那麼繁華,卻多了份安詳。
孛兒帖和阿依桑莫騎上了駿馬,拿著